?”
她直白而问,听雨赵飞尘二人纷纷望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墨宁轩手指摩挲着白玉杯沿,声如沉珠:“你想放了她?”
阮卿竹眼眸一转,轻语:“放不放我倒不怎么在意,只是萨那尔此人定有阴谋,就算要放人,也得要些代价回来。”
墨宁轩闻声一笑,“你倒精明。”
听雨不赞同地看着阮卿竹:“娘娘就是心大,那南川败坏娘娘的名声,还要暗害娘娘,当然不能放!”
听雨甚至觉得,给那女人治伤都是浪费药材。
“看来这位王子倒是个痴心人。”云鹤汀忽而说了一句,手中一子落下,顿时消去棋盘上大半黑子。
再看墨宁轩,不慌不忙地以自杀式下法,在三子内吃下半数白棋。
云鹤汀观之一笑。
阮卿竹转头看向一心二用的两人,“痴心不痴心我不知,但是明日陛下来府中迎人,恐怕要闹出一桩事端来。”
说到这里,阮卿竹忽而想到百里戚风,眯了眯眼,转身出门去。
百里如风跟上前去,身后的赵飞尘二人却被墨宁轩喝退。
云鹤汀抽空睨他一眼,唇角微微一勾。
密室中,阮卿竹与百里如风一同前来。
“你的意思是,他之前在皇宫中另有身份?”百里如风听得阮卿竹几句解释,知她来寻百里戚风之意时,断然站在她一边,一同进入密室中。
百里戚风被禁锢在密室里不得而出,他此时虽然武功全部恢复,也没有动手打杀密室中的侍卫们。
大约是阮卿竹对他的治疗起了作用,将他从十多年的地狱中拉出,以至于这几日他都十分安分,即便被禁锢在密室中也不感到无聊,反倒有几分轻松之感。
只是看见百里如风时,他的脸色依旧臭的可怕,这么多人中,他唯一能给出一分好脸色的,大概只有阮卿竹一人了。
“这几日情况如何?”阮卿竹问了一句,算了算日子,他经过第一次治疗之后,已经超过三日,但是依旧没有反应的症状,看来是个好症状。
至少治标不治本的这个法子,还算有些效用。
见二人一同进来,几日未见的百里戚风盯着阮卿竹的眉眼,挑眉道:“今日要治疗?”
阮卿竹笑笑,“看情况是快发病了,不过治不治得看你配不配合。”
她话中有话,百里戚风歪着的身子微微一正,调笑一般看向她目:“你要我怎么配合?”
说话间,他已经臭不要脸地把外衫脱了。
阮卿竹没好气瞪他一眼,沉声道:“你和墨景睿是什么关系?”
百里如风一个伸手往他脑门上弹去,随之将外衫盖上他头顶,可惜这对百里戚风来说不堪一击,他一个反手制住百里如风,在他脑门上用了更大的力道弹回去。
百里如风闷哼一声,惹来阮卿竹眉眼冷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