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温朵娜公主进宫之日,他安静了这几日,怎么今日来求见?”萨那尔一身金色的衣裳,颇有异域风情,加上他今日做的打扮,竟是比进京那一日还要“郑重”些,想必有所求。
果不其然,与二人打完招呼,他便直抒来意。 二人听完,墨宁轩未作何反应,阮卿竹倒是惊了:“假扮王妃,欺骗王爷,更是利用我的身份陷害于我,做出许多伤天害理之事,且不提她以往做何坏事,光是在逸王府里做的这几件,便足以定她死罪
。”
“你与殿下下棋那日,她还对公主下毒,若不是我及时解毒,怕是此时人命都没了半条,你莫以为你是王子,便可为所欲为?”阮卿竹声声质问,问得萨那尔说不出话来。
要说理,南川是半分不占的。
但萨那尔今日而来,也不是为了讲理。
“此番我前来乃是为了和殿下做一桩交易。我可以保证,待温朵娜完婚,便带着人回到苗疆去,此生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京城,作为交换,我与温朵娜愿意将王府所见之事烂在肚子里,永不提起!”
呵!这是请求不成换威胁?
墨宁轩终于抬眸,望着萨那尔略带焦急的双眼,淡淡吐出一句:“你笃定皇帝信的会是你?”
萨那尔一愣,狐疑地看向墨宁轩:“你这是什么意思?”
墨宁轩微笑摇头,却让人觉得危险之极。
“随你。”他吐下一句,随即起身,骤而转身走向墨楼,似是毫不在意萨那尔威胁之语。
阮卿竹思前想后,觉百里戚风既然已经抓到,那南川如今已经没用,墨宁轩拒绝萨那尔的用意,是要留着南川?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阮卿竹呼口气,神色难辨地看向身后那个背影坚毅的男人,她真的看不懂他。
萨那尔呼吸一急,看着墨宁轩毫不犹豫地离开,面色难看地看向阮卿竹,“王妃意下如何?殿下如此任性,若是我将这几日的事告知陛下,想必会对王妃也造成不当的影响?”
阮卿竹小小,“本王妃有什么好怕的,殿下若是喜欢任性,那便随他去吧,俗话说夫唱妇随,本宫总不能与殿下唱反调吧?”
被人定义为任性,阮卿竹索性借着“任性”的由头,无理取闹一般冒出一句,话落,见萨那尔呆住,似是没想到阮卿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见她也要离去,顿时着急起身。
“那要什么条件,才能让你放了南川?”他焦急的神色显露无疑。
阮卿竹顿住脚步,回头,“王子说笑,本宫已经说过,这不是本宫一人就能决定的事,王子若是当真要将南川小姐带走,最好还是想想,什么条件能让殿下松口放人?”
话落,阮卿竹抬步,再不看身后之人,快步走进墨楼中。
留在原地的萨那尔呆呆看着阮卿竹的背影,再看那守卫森严的小楼,面色骤然沉如土色。
墨楼中,见人挥袖而去,阮卿竹站在窗前,回身瞧身后书案上与云鹤汀下棋之人,抿唇道:“殿下是有别的要求还是单纯不愿放了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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