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凝宫旁的小院中,急匆匆赶来的江明轩与另外一位太医纷纷替阮卿竹与雎泷秋看了情况,墨宁轩沉默地等在屋外。
“回陛下,柔妃娘娘中了蒙汗药,昏睡不醒,而逸王妃则是吸入太多烟气,二人都无大碍。”太医回禀下,墨景睿一手拍上案桌,以示他此时震怒。
“轩弟,此时全权交由你调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墨景睿一声令下,墨宁轩转眸扫过昏迷的阮卿竹,接下命令。
雎泷秋被安排在另一侧的殿中,未过多时,阮卿竹便清醒过来,打眼一瞧见着江明轩的脸,当即坐起身来。
“发生何事?”她茫然一问,方才的记忆全数回笼,想起慕云笙的脸,她左右一看,未发现慕云笙的身影,只瞧见从门外端着水盆子进屋来的听雨。
“娘娘醒了?”见阮卿竹醒来,听雨欣然一笑,忙捏了帕子过来,替她擦拭。
“娘娘只是吸入了些许烟气,并无大碍。”江明轩弯身禀告,阮卿竹瞧他,淡声道谢。“娘娘客气。”江明轩收拾起物事,转身出了殿门。
屋中只余她与听雨二人,一问之下,发现这一来一去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顿时怔住:“那雎泷秋狂躁得很,但我查不出她身上被人下药的痕迹,或许是这病的副作用,所以下了蒙汗药。”
听雨敛神,“那便不一定是要害柔妃?”阮卿竹闻言颔首,可也想不出是谁要下这个手。
“殿下呢?”
“陛下吩咐殿下查清此事,殿下已带人去搜查蛛丝马迹,相信会有线索。”
阮卿竹放心点头,又问道:“慕少将军可有碍?”
听雨一愣,看着阮卿竹略显担心的神情,欲言又止道:“无碍,且柔妃娘娘也被救出,正安置在对面。”
闻言阮卿竹才松气,“此次也算有惊无险,我原以为若是有陷阱,定也是暗着来的,没想到竟还有人有这个胆子直接对柔凝宫放火。”好歹,雎泷秋还是殿阁大学士唯一的孙女。
听雨闻言也冷下眸子,“奴婢去如厕,来回不过半刻钟,这其中定是安排紧密的。”
又休息了一阵,阮卿竹才起身出屋,一旁便是被烧得残废的柔凝宫,这小宫殿中此时重兵把守,阮卿竹摇头一见,正好瞧见在宫门外的慕云笙,便走上前去。
慕云笙刚巡逻回来,一见阮卿竹,上前一步,躬身请安。
阮卿竹虚扶一把,低声笑道:“少将军不必多礼,本宫还要多谢少将军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少将军及时相救,本宫只怕不丢了性命也得毁容。”
慕云笙是军中之人,乍一对上阮卿竹绝美的面容,虽然面上依旧如常,心中却忽而一跳,但片刻又恢复平静,低声道:“娘娘不必多礼,此乃卑职分内之事。”
“这是本宫的独家秘药,对烧伤很是有效,少将军若不嫌弃,且收下。”阮卿竹落落大方,慕云笙便也接过那瓷瓶,握在手心中,抱拳道谢。
“多谢娘娘,”
一旁跟上的听雨一听,顿时心中替殿下不值,等人走了才张唇,正要替墨宁轩说两句话,身后便传来一阵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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