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坐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墨宁轩淡淡解释,阮卿竹被这三个名字弄糊涂了。 “殿下的意思的,这三个家族之间与阮家都有关系?”阮卿竹想不通的地方在此处,且不提乌雅戚风,就说阮家,若是与户部尚书家九门提督家有上一分关系,阮良翰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是个小小的翰
林院编修。
“一些香囊也不能说明什么,即便这几家私下有联系,又有何问题?”思索一番,阮卿竹觉得墨宁轩定还有什么未说出口的,便随之追问道。
“一个被捕获的奸细,身上带着这个香囊。”说着,他拿出一个满是血迹的香囊,而其中的香料因破了的口子洒出不少,正是辣椒粉和桂花。
阮卿竹一怔,瞧着那个和墨宁轩一开始拿来的香囊一模一样的带血的香囊,心头犹如浇下一盆子冰水。
“阮家和奸细有关?”阮卿竹拿着两个香囊,运用着最精细的观察里去辨别,甚至从那刺绣的花样中,试图找出不同来。 可正是因为阮卿竹如此仔细地去寻找些微不同,最后却发现两个香囊的刺绣越看越像,她浑身发冷,未知的情况正在侵蚀她的理智,半晌,她双手微颤地停下来,将两个香囊用袋子装起,抬眸看向墨
宁轩。
“殿下可否允许我带这两个香囊去给朋友一瞧?”想到宅子里两个精通刺绣的,赵惜芙与柳玉,阮卿竹急于求证。
墨宁轩看她一眼,一把将全数的香囊都扔进布袋中,抱着人直接飞出墨苑外。
不多时便来到宅子里,柳玉正在院中给柳絮说故事,乍一见二人顿时一惊,待看清了阮卿竹,才放松下来。
“娘娘怎么来了?”她走进一步,看见一个不怒自威的男人,尽管此人俊美无涛,但一身的气势却让柳玉望而却步。
阮卿竹上前一步,将那香囊躺在桌上,对柳玉说道:“你且看看,这些香囊的刺绣是否相同?”
柳玉有些迷茫,但见阮卿竹神色紧张,便坐下拿着香囊一个个仔细端看起来。
“这些香囊的做工、绣工应当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许久,将每一个香囊都仔细瞧过,柳玉得出结论,轻声回道。
“这些香料倒是有些奇怪,寻常人不会拿这些东西做香料。”
做工、绣工均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一句判定犹如一记铁锤,坐实了墨宁轩的猜测。
“这线我在赵姐姐的梳妆台上看见过。”柳絮突然开口,惊煞一众人。
“娘娘来了?”赵惜芙此时正好提这个篮子走进院子里,见桌上摆着满满的香囊,顿时眼袋好奇,再见院中有个陌生男人,气势不凡,便轻步过来。
“怎么了?”赵惜芙的脸色好上不少,虽然还略显消瘦,但从她提着篮子过来的神情来看,已然无大碍。
阮卿竹目光扫过她篮子里的针线,拿着那香囊开口问道。 “这线你可认识?”她指的正是柳絮方才说的那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