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围几人顿时有了几分明悟。
百里如风看好戏地问道:“你做的那一盒,能持续多久?”
阮卿竹干巴巴地回答:“最少一个月吧。”
众人陷入沉默,赵飞尘忽然接话:“也就是说,陛下是真心喜欢雎泷秋,且这一个月内……”
阮卿竹按着头:“若是一夜倒还好,若是一月之后,陛下醒来,却发现……”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出口几人也都心知肚明。
“你们着急什么,要怪,他怪的也是雎泷秋。”百里如风这话打醒了所有人,阮卿竹将目光放在墨宁轩身上,轻声道:“殿下这可不能怨臣妾,毕竟那药粉一大罐,可都是殿下用上的。”
这推卸责任的事儿,阮卿竹干地毫无心理障碍。
“就是这位雎小姐,得心塞一阵了。”听雨幽幽一句,却不见同情,反带幸灾乐祸。
墨宁轩沉着脸,坐在石桌旁,一边的听雨与赵飞尘见了,默契地告退,只留百里如风还不识趣地留在原地,三人坐在夜空下,一阵无言。
“那药对我不起作用。”墨宁轩突然说了一句,阮卿竹从半发呆中回神,以为墨宁轩是要问缘由,解释道:“可能殿下是个例,药粉试验出来时,对臣妾和百里也不起作用。”
百里如风是个自小把黑灵芝当水果吃的,她则是又血蛊之王在身体里驻扎过,加上从小身中数种剧毒,一身毒血过了十多年,成为特例,倒也情有可原,但墨宁轩是为何故?
阮卿竹伸手,停顿在墨宁轩手腕前:“殿下可容臣妾查看一番?”
见墨宁轩未排斥,阮卿竹便把了脉,查不出异样,便奉承几句:“大约因为殿下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这药粉对殿下不起作用。”
这理由说得连阮卿竹自个都不相信,没想到墨宁轩竟然一言不发地接受了。
见他起身,一言不发往另一院中去,阮卿竹莫名其妙地收回目光,对上百里如风望过来的眼神,疑惑道:“你觉不觉得他今日颇为怪异?”
百里如风摇头:“哪里怪异?他不一向是这幅样子?”
阮卿竹摇头:“不,他从来不是个会浪费时间的人,深夜来别院,显然是有事,可又不说,我总觉得他有什么事要吩咐,却又说不出口。”
琢磨一番,阮卿竹还是未得出结论,再瞧他消失的背影,便随之一起抛在一边。
黑暗中,匍匐在屋顶的赵飞尘与听雨悄悄嘀咕着,再瞧见那远处的黑色身影时,陡然一静,默契地低下了头颅。
见男人进了屋,赵飞尘才抬头,只是声音依旧小极:“殿下此行来别院,莫不是为了王妃?”
听雨白他一眼:“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何时见过殿下如此?”
赵飞尘心领神会,底下却传来一声清浅的话语声:“赵飞尘,滚下来。”
赵飞尘头皮一麻,苦不堪言地看了一眼听雨。
她微微一笑,一脚将人踹下屋顶,片刻之后又恢复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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