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抽着气看向阮卿竹,见她神情严肃,便认真回想一番:“并无。”
阮卿竹颔首:“既如此,那头上的伤且放一放。”
百里如风见她神色凝重,问道:“为何不一起治了?”
阮卿竹没好气地瞧他:“你当这是随便治个外伤啊?这是脑袋,在你脑袋上开个洞,本身比在肚子上开个洞还要危险!”
百里如风拧眉,阮卿竹见他神色惆怅,柔声道:“只是暂缓,许多东西,等我与你一同商量后,再做决定。” 要说无仪器开刀,阮卿竹在紧急情况下也做过几次这样的手术,要说把握,她自然有上几成,但经过这几日百里如风的学习后,阮卿竹心中生出另一个主意,若是能给她更多一些的时间,让百里如风
学习一番关于大脑的精密性,再商量出一个研究方案,安全性会大上很多。
何况第一与墨宁轩动手后,得在床上躺足一个月,足够二人商量出一个安全的可行之法。
只是世事不尽如人意,当夜,百里山庄中便收到了飞鸽传信。
“明日启程?”阮卿竹微微吃惊,看着墨宁轩将手中纸条往烛火上一烧,关切道:“这么急,那我……”
墨宁轩坐在书桌上,神情一凝,“太后病重,丞相推荐了你,夸赞医术卓绝。”
阮卿竹这头正在写着手术方案,一听这话手中一顿:“丞相?”
她面容于一瞬间微微扭曲,郁闷的神色露出些许,“那位乔大小姐与我过不去,她爹也是个不省心的。”
这不耐烦的语气听得墨宁轩唇角轻抿:“莫家之事牵连不至,以乔东来那狡猾又记仇的性子,给你挖个坑,实属常事。”
阮卿竹听出他嘴里看戏的意味来,闷声撇他一眼:“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乔丞相也当真是小肚鸡肠。”
阮卿竹心底小小地嘲笑了一番东来这么个接地气的土名儿,心中生出淡淡郁气。
出京城的这些时日,她倒是觉得自由了许多,每日吃好喝好的,还能研究医术,现在一提到要回京城,整个人觉得如回牢房中一样。
京中还有一屁股的糟心事儿,想到她便愁眉苦脸。
“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出发。”墨宁轩一声令下,又拿起案上的书本,寥寥看起来,阮卿竹长叹口气,收了收东西,往隔壁去。
翌日清晨,阮卿竹早早起身,顶着一张苦闷的脸,坐上墨宁轩的马,一路颠簸赶回京城,马不停蹄地赶到逸王府,刚进墨苑,便听圣旨下到府中来,正宣众人去前头接旨。
阮卿竹匆忙装扮一番,领着几个丫鬟往前头去,远远的,便瞧见站在府门口与那太监贪生说笑的夏念芷,她今日如沐春风的模样看似逍遥,但多日未见,阮卿竹却发觉她清瘦不少。
“见过公公。”阮卿竹快步走来,站定在那太监面前,扬起声线淡问一句。
二人注意到阮卿竹,那捧着圣旨的公公忙清了清嗓子:“逸王妃,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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