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竹用完晚膳,便与听雨一同前往上云家,墨宁轩不在墨苑中,赵飞尘却随着二人一同来了。
上云家置于京郊,与尸室差了不多百米,三人全数着一身夜行衣,降落在上云家外数十米处。
“倒是安静。”阮卿竹瞧了一眼,发现四处无人,闻了闻空中的风,抬步朝着一方向而去,听雨见她一转身便对着尸室踱步而去,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娘娘曾来过这儿?”
阮卿竹摇摇头,但知晓她疑惑为何,便开口解释道:“这个方向有尸味。” 尸体腐败的气味阮卿竹没闻过一千也有八百,以往学习生涯时,她又一段日子,几乎是住在死尸堆里,自然对于这样的气味过于敏感,加上这儿的尸室尸体不少,距离又不远,自然一下便被她捕捉到
。
听雨闻了闻,只闻到若有若无的淡臭味,与阮卿竹这种“身经百战”的自然不能相比。
果然,走了没多久,大约十数米的距离,阮卿竹就推开了一道门,与一般的亭台楼阁不同,这尸室便是民用的平房一般,十分简单,但内里却不会过于简陋。
一推开门,屋中迎面便扑来一阵恶臭,听雨皱着眉头掩袖遮了遮面,赵飞尘也避了避。
只有阮卿竹一人,面不改色地走了进去,再一具具白色盖布覆盖的尸体上,掀开那白色布来相看。
黑暗中,一眼扫去,尸体的数量庞大,少说有上三十多具,而且每具尸体的腐烂程度不一,屋中的尸体排列又无规矩,找了许久,阮卿竹才找见那疯老妇的尸体。
掀开白布,恶臭弥漫,她取出火折吹亮,递给站在身旁的听雨,赵飞尘则踱步至另一边,在阮卿竹的示意下,拿着令一根火折子。
二人在瞧见那满室的尸体时,脸色都不是很好。 “拿住。”阮卿竹轻轻一道,伸手按压了疯老妇的身体几处,最后停在她略显坚硬的腹部,破烂的衣衫被她用剪子剪开,露出泛青的肚皮上,老妇年纪大了,大腹便便不说,还有许多褶皱,再加上尸斑
,一眼瞧去让人好生恶心。
听雨挪到了阮卿粟的对面,默默屏住呼吸,将手中的火折子靠近那老妇的腹部,而阮卿竹,则在二人的目光下,用手术刀将老妇的腹部解剖开来,一刀下去,连赵飞尘也为之色变。 疯老妇死去已好几日,自然没有血液,好在虽出现尸斑,但这儿较为通风,尸体还未大面具腐烂,可在阮卿竹眼里瞧来还算得上“完好”的疯老妇,在赵飞尘和听雨眼里瞧来,却可怖地很,人死之后讲
究入土为安,即便是仵作,也断没有将人解剖的说法。
坏人尸身,向来是大逆不道之事,二人尽管好奇,但真正瞧见这样的事,还是忍不住面色一白。
“手别抖。”阮卿竹忽而皱眉,盯了左手边的赵飞尘一眼,见听雨虽面色苍白,手中却依旧稳稳拿着蜡烛,不禁赞赏地看她一眼。
被迫开的小腹中,阮卿竹凝神查看,好一会儿,才在疯老妇的胃中搜查道些许残渣。
将东西取样收进瓶中,阮卿竹又检查了老妇的口腔与喉道,见无所收获这才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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