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住了两日了,还说的什么话?”太妃还未开口,老嬷嬷就急匆匆地开口道,虽说的也是太妃的心里话,但她还是轻声呼喝了一句。
赵飞尘听闻此言,依旧淡淡开口:“殿下前两日不在府中,说是夏小姐既然喜欢住,便小住两日,倒也无妨。”
这下可好,这话一出,太妃与身边几个老人面色全都一怔。
先前用午膳时夏小姐还念叨着陪墨宁轩如何如何,此时却来了个“前两日不在府中”?
太妃顿时眉头紧皱,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轩儿前两日不在府中?”
赵飞尘闻言颔首,“殿下前日上朝后突然接到密报,因此这两日都没在府中,今晨才回的华清苑。”
阮卿竹此时若是在这儿,恐怕要尴尬地来上一句:“这可就尴尬了。”
夏念芷可刚刚才“炫耀”过她陪着墨宁轩干这干那,结果人压根都没在王府里,那夏念芷说的又是何人?
太妃沉默半晌,收了眼中怒意:“既然逸儿这么说,那就让芷儿搬回来吧。”
一旁的老嬷嬷叫太妃态度乍然变化,还想再开口说两句,可眉眼转到赵飞尘那不近人情的双眸上,定了一定,下一瞬就要冒出口的话又生生硬吞回来。
见此,赵飞尘示意下人们将东西放下,对着太妃一抱拳:“那无事,属下先告退。”
话落,见太妃无开口之意,赵飞尘便利索转身,健步而出。
老嬷嬷看着走远的人,终于忍不住走近,“娘娘,那……”
太妃何尝不知她要说些什么,一抬手,阻去她的话头:“乃容啊,逸儿既已决定,此事便不必再说。”
乃容乃是这嬷嬷的闺名,见太妃虽这么说,却满面愁容,她不眠软下语气来:“殿下怎么说也是娘娘的孩子,何况表小姐都住进墨苑了,这又将人赶出来……表小姐伤心。”
她唉唉一叹气,似是愁苦。
太妃看着指尖鲜红的豆蔻,目光如炬:“逸儿这是在与本宫说,对芷儿,他毫无男女之情。”
“也是在告诉本宫,同意芷儿搬进墨苑是看在本宫的面子上,但绝不会纵容其他。”太妃想起这些,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乃容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
“罢了,他如今既已成亲,本宫逼着他也无用,左右过些时日再做打算。”最终,太妃低低而道,想起阮卿竹,若不论出身,只看才情容貌,她确实是比芷儿出色些……
一旁的乃容见了,目光里透出淡淡微妙,可她却未再说一句,绝口不提此事。
王府花园的亭子里,此时空无人烟,一身明黄色的身影飘荡在其中,飘飘若仙。
可若是瞧见正面,便会发现那满是眼泪的面颊上,镶嵌着一双满是阴沉冷厉的双眼,全然没有平日里的灵动活泼。
一眼瞧去,只令人心生寒栗。
墨苑中,泡完茶的阮卿竹便动手收拾东西,将从太妃处带回来的少许东西以及搬进墨楼中的东西,又喊人一一搬回她的房中。
看着崭新的房间里被重新布置后,多出的几分温馨之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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