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摇摇头,扶着阮卿竹弯身往后退了退。
阮卿竹见她的鼻头从鼻尖的微红迅速蔓延到整个鼻廓,登时吓了一跳。
这看着比中毒还要严重的样子,当真让阮卿竹惊讶了一把。
“且随我来,房中有治疗过敏的膏药。”阮卿竹手搭着听雨,将人往旁处一拉,直接对着夏念芷礼貌一笑:“嫂嫂先回房了,念芷既然来了,就留下陪嫂嫂用膳吧。”
被听雨一个丫鬟弄得如此,夏念芷的脸色有些僵硬,可见阮卿竹似要离去,便也颔首微笑:“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卿竹也颔首一笑,拉着人往房中去了,一转身,便听见身后传来夏念芷欢喜的笑声:“表哥,姑母听说嫂嫂不舒服,特意让念芷来陪着小住两日呢,念芷要把东西送去哪儿?”
阮卿竹脚步不快不慢,刚巧走到拐角时,听见了一声低沉的回应。
“随你。”
听书跟在一旁,脸色着急:“娘娘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那夏姑娘借着娘娘生病的由头跑进墨苑来,心怀叵测!”
听雨摸着鼻子,也微微赞同地点了点头。
阮卿竹轻声一笑:“她要进就进,与我何干?”
“殿下若喜欢她,早些年就娶了,还会等上这么些年么。”听书闻言,也觉有道理,可一想到是皇上赐婚,愁苦的眉眼又来:“那也耐不住别的女儿家勾引啊,万一……”
阮卿竹噗嗤一笑,像是听了什么趣闻,欢乐无比,那神情看得听书蒙蒙然一愣:“娘娘笑什么?”
阮卿竹转眸瞧她:“你也太小看殿下了,可不是什么勾引他都能瞧进眼里去的。”
夏念芷有太妃——墨宁轩的亲娘当靠山,如今又是十七的“高龄”,却还是没能嫁入王府,摆明了是墨宁轩自个儿不喜欢。
“话可不是这么说,奴婢听那茶楼里讲的话本,都说什么家花不如野花香……”阮卿竹目瞪口呆地看着听书滔滔不绝的模样,仿佛看见了听画上身。 “平日里少听那些画本子,脑子都听得坏了,殿下是何许人也,那个冰块性子,就算是我去勾引,也不会多看一眼,你看着你家娘娘的姿色,与那位相比又如何?”更别提他早已心有所属,美人儿还有
倾城之姿。
后半句阮卿竹没说,神情却稍显出几分惆怅。 只不过她心绪调节地极好,那惆怅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又被风华绝代的笑容所掩盖,阮卿竹存了心思故意逗一逗听书,眼神里便带上了几分挑逗之情,再加上她此时苍白中略带一缕粉红的旖旎之态,
顿时看得听书都脸红心跳的。
听雨看着阮卿竹绝艳的侧脸,耳畔捕捉到些微声响,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眼角泄出几许看好戏的光芒来。
回房中,阮卿竹忙取出药膏给听雨涂上,见听书从梳妆盒下取出一个大大的木盒来,再瞧见那木盒中密密麻麻的药瓶子,听雨顿时惊讶地看向阮青竹。
“娘娘何时放了这么多的药?”
见她目光惊奇,阮卿竹失笑:“闲着无聊时研究出来的,你一向对这方面不感兴趣,自然不知。”
见听雨好奇地拿起一个瞧瞧,阮卿竹淡然开口:“那是痒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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