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若有机会,得去那密室探探了。”但阮卿竹想着,以她这三脚猫还不如的手脚,怎么也得带上赵飞尘这样的“打手”。 “此事暂缓,待我与殿下商议过后再说,那鸿运赌坊定会派人来,这玉佩是他们所求……我研究了几日,发现这玉佩虽然无色无味,但是这配着的带子却是用特殊的草药浸泡过,对雀鸟有分强烈的吸引
作用,若是经训练过的雀鸟,更能循着气味找来。估计那日那刺客便是如此寻来的。”阮卿竹掏出藏在盒子中的玉佩,目光露出些许端倪。
听雨颔首,听阮卿竹吩咐。
“至于阮家这边……”阮卿竹拿着阮良翰的手信,无声露出一抹嘲笑,“备马车,去阮家。”
阮府中,此时正是一片哀天嚎地。
阮卿粟回府来哭诉不已,骂那莫纤衣勾引了自家相公,正与三姨娘一道,在阮良翰面前哭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真是令阮良翰头疼不已,此事一出,阮卿礼成为了京中笑柄,阮家又能得了什么好去?
“好了!我已传信给竹儿,她传了口谕回来,此时正往家中赶,你们且莫要失体统,待我与竹儿商量过后再说。”阮良翰皱着眉头,极为不耐地看着哭得双眼红肿的二人。
阮卿粟早就碎了心肠,还未圆房就被人夺了先机,此时出了这档子事,她竟还要看阮卿竹的脸色?!
可三姨娘死命压着,她只得乖乖坐在一旁。 没多久,阮卿竹便到了府中,她今日着了一身白色长服,裙上缀着点点如星的宝石,端庄华贵间,亦能够勾勒出她姣好曲线,简单大方的抛家髻上带着略显华丽的云鬓花颜金步摇,洁白如玉的耳垂上
,吊坠着一对紫玉芙蓉耳铛。
这幅打扮,以逸王妃的行头来说,称得上“素净”二字,但与在场女眷比起来,顿时又压人几头,加上阮卿竹绝美的五官,不过略施粉黛,露面的一瞬便将阮卿粟比成了昨日黄花。
三姨娘与阮卿粟一瞧见阮卿竹前来,顿时便按了按脸颊,停住了那眼泪,可再细心收拾,都比不上那眉眼一扫间的华贵气质,更别提她两如今一双招子肿地堪比核桃。
三姨娘倒还好些,她再怎么讨厌阮卿竹,如今女儿要仰仗着她的身份帮忙,她总能忍下几分,何况这些年来,她忍得还少么? 但是阮卿粟却不同,她自小便受宠爱,阮卿竹更是被她踩在脚底下的人,即便现在她成了逸王妃,她心中却依旧不能习惯于这样的落差——尤其在她受到如此不公对待,而阮卿竹却能舒舒服服当她的
逸王妃时。
“姨娘和妹妹怎哭得这般心酸?本宫在外头听了都要心疼了。”阮卿竹言辞淡淡,“安慰”了二人一句,便朝着阮良翰走去,走到他身前,还未弯身道好,便被阮良翰扶着手,坐在了主位上。
“你可来了,今次出了这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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