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什么脸,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有何好害羞的?”阮卿竹笑颜浅浅地调侃她一句。
听画顿时急了:“奴婢这不是害羞!奴婢这是气得!那些人也太过分了!”
阮卿竹见她满脸义愤填膺之态,挑了挑眉道:“说吧,又传你家小姐什么谣言了?”
听画顿了顿,似乎羞愤到说不出口。
阮卿竹轻笑一声:“让小姐猜猜,莫不是传我不能生育之谣言?”
听画一愣,瞪大了双眼看向阮卿竹:“小姐怎么知道?”
“昨日听琴不是已来说过了?”阮卿竹毫不在意地拿起了桌上的糯米糕,打开一闻,腹中似乎已在叫嚣着要进食了。
“摆膳吧。”她啜了口凉茶,听书接过那纸包出门去摆膳。
听画愣了一会儿,陡然反应过来:“是三姨娘干的!太过分了!”
阮卿竹见她脸红地似要冒烟,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拍。
只不过阮卿竹这厢不在意,府里其他人却在意地很,尤其是阮良翰。
“大小姐,老爷让大小姐立刻去前厅。”听书的糯米糕还未摆上桌,门外就来了人传。
来人是个小厮,阮卿竹只觉得那面容有几分熟悉,走近了看才发现那是管家的侄子。
这人不过是在府中领个闲职,如今怎提到阮良翰身边做事了?
“可是管家侄子刘喜德?”阮卿竹问了一嘴,见前方的人顿了顿,点头道:“小的正是。”
见他不多言,阮卿竹目光清幽地扫过他全身,见他衣裳崭新,整理干净,与以往模样全然不同,心中有些奇怪。
阮卿竹一人跟着刘喜德往前厅去,见去路正确,便稍稍放下心来,可走了一段,却不见人影,心中顿时泛起古怪。
她的暖香斋虽在阮府中处于较为偏僻的地方,但只要出了暖香斋不远,便会有洒扫的下人,现今去的是前厅,半路会路过阮府花园,那是阮府最为热闹之地,各院子来往的人,大多都会经过这花园。
今日,花园中却一人也无,着实奇怪。
走着走着,前方人慢下速度,阮卿竹见还未出花园,便催促道:“堂堂男儿,脚步怎这般拖慢?”
袖口下,她却已手握金针,若是这刘喜德有异动,手上金针便会刺入他体内,一点痒粉,足以让他满地打滚。
谁知,前面这人忽然一个转身,朝着她跪了下来。
阮卿竹一愣,未预料到这遭,这一愣,给了眼前人契机,一个闪身扑上前来,抱住了阮卿竹的双脚,苦苦求道:“大小姐,小的,小的自知自不量力,但小的已爱慕大小姐许久了!”
这突如其来的爱慕之语没有惊呆阮卿竹,反倒让她沉下了脸色,远处似有脚步声传来,阮卿竹轻哼一声,看着跪趴在自己脚下的男子。“哦?可我昨日才见了听琴……和你们的孩儿呢。”她声音冷得仿佛结冰的湖水,刘喜德一愣,阮卿竹趁机一脚踹开了他,听那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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