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马在茶楼前停下,那银冠黑衣的一群侍卫,便冲进茶楼中。
“大胆刁民!竟敢在此传播谣言,拿下!”为首的男子挥鞭一喝,两个亲兵侍卫当即将那说书的拿下,押出门外,扬鞭转马,又轰轰朝着来时方向而去。
只留下那马车,从帘内传来一声娇俏的女喝:“回府。”
这声音阮卿竹似听过,一时却认不出是谁。
马车扬长而去,本就无甚听客的茶楼中此时倒挤满了人。
“走吧。”阮卿竹微叹口气,转身侧头,往前方而去。
万两银子小半日便被阮卿竹花了一半,银针用起总是不如金针来的顺手,两人便走遍了这城中可卖针之地。毫针用处最多,阮卿竹便只买毫针,收了两副成色不错的,却依旧比不上从百草堂买的那一副,最后只得去城中首饰打得最好的地方,花个高价钱让人打上两副。得了消息三日后来取,阮卿竹便喜滋滋地
出门了。
只是刚从首饰堂里出来,迎面便撞上一个白衣公子。
“何人,怎不小心些?”听书一步跨到阮卿竹身前,护着身后人。
阮卿竹被那不小的力道装得发晕,稳了稳,正要说无碍,一抬头便对上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那日见到的双眸霎时浮上心头。
“是你?”她脱口而出,顿觉不妥。
“你认识我?”那白衣公子面带疑惑。
阮卿竹见他神色,似不记得那日的事了,索性一口揭过。
“不,是臣女认错人了,公子慢走。”
她测过身,给来人让了道,谁知那人走过她时,却脚下一顿,侧头向她靠来,听书来不及阻拦,眼睁睁见他停在阮卿竹面前一寸之地。
“你懂药理?”他好奇的声音里带着些兴致。
阮卿竹笑看他一眼,同时往后退了一步:“今日臣女与家中婢女出来采买草药,公子怕是闻到那些草药味了。”
谁知那白衣公子却眯起了眼,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出错,闻见了便是闻见了。”
说着,他似乎对阮卿竹有些不喜起来,话也不多说一句,转身便走。
听书这般低调性子,看着远去之人,也是莫名其妙,语气略显不悦地道:“这位公子真是失礼。”人也奇怪得很。
阮卿竹心中也有些意外,这人说话不弯弯绕绕,性子也是直来直去,有什么都写到脸上,倒是挺符合她交友的性子,而且这么笃定她懂药理……
“算了,回府吧。”阮卿竹挑了挑眉,唇角浮上一抹笑意。
二人往回府路上走去,天色渐暗下来,灯火开始燃起。
阮卿竹琢磨着回去后如何做那生血丹,走到喧闹处都未被打扰,直到听书一声——
“咦,那位老先生又回来了!”
听书惊奇之声拉回了阮卿竹的注意力,抬眸一看,竟又路过先前那家茶楼,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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