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棋呢?”她淡淡问了一句。
昨日虽然没有发卖了听棋,但她还是让人把听棋关进了柴房,饿上两天,那丫鬟嘴上服软快得很,心里却是冒着怨气的,她还就要好好整治一番,顺便也杀个鸡,儆个猴。
“回小姐,听棋在柴房里待着。”她声音无悲无喜,但是神情间露出淡淡忐忑。
小姐一夜之间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她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阮卿竹闻言,看了她许久,直到见她脖颈上留下一滴汗来,才收回了目光。
开始用起早餐,只是那心情,终究是没那么好了。
用膳完毕,阮卿竹便带着听画一起出门了,经过了昨夜,她深感周遭的不平静,作为漩涡中心的,怎么也得有些自保的本事,要不然,被人阴了也无法反击,只能乖乖受着!
所以一出门,阮卿竹便带着听画直奔百草堂。
阮卿竹虽从小便受冷落,但该有的东西,阮府也不曾短缺,所以这些年下来,积蓄还是有上一些的。
阮卿竹将所有的银子都带出了门,两人乘马车上了街,没多久就到了街角。
马车一停,听画率先下了车,阮卿竹一身白衣,轻纱掩面,只露出一双清澈灵气的眼,一出马车的刹那,顿时惹得众人纷纷望去。
这是哪家的小姐?
姿容气质这般高贵迷人?
淡定地接受那些火热的注视,阮卿竹慢步走进了大堂,迎面而来一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一身暗红色锦袍加身,满身浓郁的药草气。
被那扑鼻而来的药草气味惹得一顿,阮卿竹有些讶异地看过去,却只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
这人身上有浓重的药草气味,一看就是多年亲近草药之人。
“小姐,怎么了?”听画见阮卿竹停下了脚步,疑惑地问了句。
阮卿竹收回目光,走进大堂。
“这位小姐,可是来抓药?”台前的药徒见了一身白衣的阮卿竹,立马上前热络开口。
阮卿竹点点头,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药徒接过去一看,看着那纸上列地密密麻麻的药材,满脸笑意一顿,浮上一抹惊讶。
这么多药?
药徒看了眼那单子上的第一样药,顿时就犯了难:“小姐,这其他药倒有,但不知这雪蟾草是何物?”
“你不知道雪蟾草?”阮卿竹一愣,一阵玉珠相撞之声响起,带着一阵脆响,一满是皱纹的老掌伸了过来。
“师傅。”药徒顿时恭敬喊了一声。
阮卿竹仰目望去,一满头白发的老者正接过那单子。
老者一扫那药单,眼底顿时闪过一丝诧异。
“雪蟾草……”他目光颇为奇异地看了一眼阮卿竹,转口道:“雪蟾草长于高山悬崖,难以采摘,百草堂中没有。”
“那就先拿有的。”阮卿竹了然点头,接着说道:“堂内若有针,也请给我两套,九针之中除了毫针要三幅之外,其他都要两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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