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华夏冒险者围在火堆旁,一边烤着几只白面蒸饼,一边聊天。
“那些家伙还真来送死了。”
其中一个无视背后被虎羌兵拖进车阵,正绝望挣扎的鞑靼士兵,掏出一个满满当当的酒葫芦,递给同伴。
“可惜不让我们出击。”另一个语气不满的说:“不知道左小将军为啥非得扶持那些鞑靼人,其实我们自己直接上,也就赢了。”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左小将军说,这次赢了,不管有没有斩首,咱们每人可以得一匹好马,50只肥羊。”
冒险者把串着蒸饼的签子收回来,放在嘴边吹了吹。
“烤好了,吃吧。”
车阵边缘,上百虎羌兵和左恒柏的警卫老兵反向摸出去,轻松屠杀那些只带着短刀,试图偷袭的鞑靼薛怯。
过了很久,第一声惨叫才划破清晨寂静的夜空,随后是一声慑人的虎吼。
血腥气开始在空气中蔓延,大约300个负责偷袭的鞑靼被200华军打得步步后退,全副武装的虎羌兵在这种冷兵器步战中所向无敌,老虎们挥舞着斩马刀,卡瓜切菜一般把鞑靼兵和他们单薄的武器一刀两断。
稍微靠后一点的位置上,是一排排沉默跟进的红衣兵,他们没有开枪,只是用横刀或刺刀一个个给漏网的鞑靼人补刀。
片刻之后,损失惨重的鞑靼薛怯终于忍受不住这种一边倒的屠杀,领头的几个首领绝望的大喊一声,带头向后狼狈逃去。
他们摸过来的时候没有骑马,现在自然也只能跑着回去,原本在这种情况下,能逃走的人应是十不存一,不过华军并未追击。
一个红衣兵在尸体堆中挑挑拣拣,过了好一会,他才满意的从一个被虎羌拧断脖子的鞑靼十夫长身上找到一只红羽哨箭。
按照投降的叶尔登等人的说法,在鞑靼人的夜袭中,这种红羽哨箭代表“偷袭成功,全面攻击”的意思。
那名红衣兵提起死者扔在一边的步弓,斜指蓝天,用力拉个满月。
“咻~~~”
响箭带着令人牙酸的声音飞上半空。
“很好,如果左恒松没有骗我们,那些贼人应该很快就会冲过来了。”
车队中,左恒柏满意的笑着。
“鸣金,收兵,我们剩下的工作,就是守在这里,等左恒松把张元那混蛋送过来。”
“鞑靼人杀鞑靼人,说不定能有点看头。”
秦晴命人在车队当中竖起一座望楼,准备欣赏鞑靼内战时的精彩景象。
大约半刻钟后,天色渐渐大亮,坐在车阵里,都能听到远方隆隆逼近的马蹄声。
大地微微颤动,车阵中的华夏人却依旧从容不迫。
虎羌兵和左恒柏的警卫连早已撤回阵内,有火枪的武装人员填满马车与马车之间的缝隙,最外围的车厢上,还开着几个射击口,火枪手可以从安全的车厢里向外射击。
每面车厢外壁开有3个射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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