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好酒的人而言,喝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如果有什么是比喝酒更让人痛苦的,那就是醉宿。
欧扬醒来试图起床的时候,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胃里翻腾的难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不得不重新躺下,再稍微休息一会。
躺回温暖的被窝里之后,欧扬突然觉得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床上并非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伸手摸索两下,嗯,没错,还有一个皮肤光滑,带着一对骇人“凶器”的“刺客”。
欧扬正好摸在那凶器上,轻轻掂量一下,极具弹性,而且尺寸惊人,抓住其中一只,满满的白腻从手指之间的缝隙中涌出,相当刺激男性神经。
‘这是怎么回事?’
欧扬仍处在眩晕状态,大脑基本没有反应,倒是荷尔蒙对某个男性独有的器官下达了指令:‘冲!’
可惜暂时只有一个肢体能动,根本冲不起来——所以,喝酒确实很耽误事啊,同志们。
倒是那个“凶手”,轻轻呻吟一声,迷迷糊糊的自己摸索上来了。
被窝里,她伸出一条大长腿搭在欧扬腰上,正好压着欧扬“愤怒”到僵直的中腿,双手搂住欧扬的脖子,像是抱着一个特大号布娃娃一样,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这个女人一丝不挂,双手都捧不住的凶器几乎直接顶在欧扬脸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味道。
曾经有过几个月天堂生活,然后又大半年不识肉味的欧扬,虽然脑子仍不清醒,但已经能清楚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大脑还是没有下达命令,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开始行动,欧扬不顾头晕目眩,一翻身把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压在身下,他骑在她纤细的小蛮腰上,左手轻轻拨开女人淡棕色的长发。
这是左水晶新收的那个侍女,被欧扬压住后,刚刚清醒一点,正迷迷糊糊的用双手揉自己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情况明显不对,心上人的侍女为什么出现在自己床上?而且还赤果着身子。
身体不理会开始重新思考的大脑,双手捧住那一对尺寸惊人的丰满,大力揉搓,粉红色的山尖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呀~~~”西夷美女感到一丝疼痛,轻叫一声睁开淡蓝的的大眼睛,有些委屈的看着有些发狂的欧扬,轻轻说了一句。
欧扬不懂土语,不过他就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请温柔一点~~~。”
大脑暂时摆脱了酒精的影响,但又迷失在另一个更加醉人的氛围里,欧扬像是失去理智一样扑在女孩身上,不顾女孩半推半就的轻柔推搡,开始疯狂冲击。
在大森林寒冷刺骨的冬天里,这间温暖的小屋却春意盎然,女孩带着三分痛苦和七分兴奋的尖叫声,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使这个不大的房间充满旖旎的味道。
~~~
不知折腾了多久,得到满足的欧扬穿好衣服起床,他细心的给精疲力竭,又一次沉沉睡去的床伴盖好棉被,之后才打开门走进风雪中。
这个时候天是完全黑的,欧扬看了看怀表,11点22分,毫无疑问是深夜23点,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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