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手,他扔掉手枪,右手猛的一挥,一柄飞斧打着旋砸在失去头颅的敌兵胸膛上,巨大的力量砸的它后退两步。
另一个眼窝里插着重箭的食人魔猛冲过来,撞倒了这个不知是死是活的敌兵,它躺在地上,被十几双大脚踏过,犹自挣扎扭曲了很久,终于不动了。
站在欧扬这边的屯垦军士兵娴熟的扔出一波飞斧,然后举起盾牌,40多人肩膀挨着肩膀,层层叠叠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
几个躲闪不及的豺狼人被飞斧击中,惨叫着倒下,挨了重击的食人魔继续展示可怖的生命力,狂嚎着径直撞到盾墙上。
盾墙被几十个疯狂的食人魔撞得整齐后退两步,但屯垦军士兵也狂性大发,呐喊着着用左肩和双手死死顶住木盾,盾墙线中部被撞的向内侧凹陷,但并未散开。
后续的敌兵也撞在盾墙上,食人魔和豺狼人毫无章法的对着盾牌乱砍乱砸。
终于,一声巨响,一面盾牌被食人魔的大砍刀劈成碎片。那个奴隶士兵随手把盾牌残片像食人魔脸上一扔,怒吼着抽出长斧砸在食人魔的肩膀上。
敌兵肩膀一歪,但只是稍一停顿,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举起大砍刀反手砍飞了屯垦军士兵的头颅。
盾墙被打开一个小小的缺口。
欧扬站在缺口后面,举起左轮手枪,也不瞄准,呯呯呯把弹巢中的子弹全部打出去。
刚才那个食人魔照单全收,带着一身的枪眼仰面倒下。
一个豺狼人趁着欧扬再次装弹的机会,从缺口处跳到盾墙后面,还没站稳,掌旗的哈木哈平端旗枪一声怒喝直刺过去,点钢枪尖刺穿了豺狼人的胸膛,这条大狗扔掉手中的梿枷,口中喷出鲜血,双手抓住旗杆,被犬戎少年硬顶着踉踉跄跄重新退出盾墙。
哈木哈抽出旗枪,豺狼人痛不欲生的倒在地上。
两边的屯垦军士兵重新挤在一起,合拢盾墙,消除了这个危险的缺口。
另一边的乌克善等人这时赶到,对着只顾攻击盾墙,把背后晾给自己的敌兵一顿乱砍乱杀。
乌克善抽出斧子从后面将一个豺狼人的头颅劈碎,然后怒喝一声砍断一个食人魔的脖子。
就像刚才一样,这个食人魔也没有倒下,无头的敌兵也不管站在身后目定口呆的乌克善,仍然对着眼前的木盾刀砍脚踹。
远处传来一声大喊:“砍他们后背!食人魔有两个脑袋!砍断后背就不会动了!”
情急之下,乌克善也没看到是谁出言提醒,只是条件反射一般横劈出去,食人魔的脊椎被砍断,立刻软软的瘫倒在地。
见到攻击奏效,乌克善也大声吼道:“砍青皮蛮子的后背!那里还有一个脑袋!”
兽人士兵这才对身后的敌兵有所反应,失去指挥后,这战术动作僵硬的比鬼兵也没好到哪去。
20几个食人魔和豺狼人转身迎战另一边的人类。
这时,剩余的兽人士兵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拨人马,背靠背分别抵住两边的屯垦军。
他们还剩下50多人,凭借着食人魔奇怪的身体构造和兽人嗜血的本性,仍然狂吼着与人类士兵交战。
小小的战场上,出现了短暂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