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边的战斗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一群群奴隶和战士跪倒在地,有些人把头埋在地上,似乎不去看对手,身边的敌人就不存在一般,另一些人则高举着双手,神经错乱的用土语大声求饶,也不管外面人能不能听得懂。
第一中队的奴隶士兵已经杀红了眼,他们途经那些正在求饶的土著,看也不看,用手中的武器横着一扫,制作精良的大刀斧头就将他们的双臂和头颅一起砍掉。
倒是那些缩头乌龟,因为高度的关系,很少有人去专门砍杀这些废物。
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气在河床到森林边缘这短短的距离内蔓延。六个小队的士兵轻松打穿了超过数量超过自己八倍的敌人阵线,连伤亡都没有几个。
“不要追了!”佟忠坚站在河床上,指着河道正面正在攻击车阵的土著喊道:“等下再杀那些奴才,现在跟我去支援牌甲大人!”
……
墨尔根盈哥、佟忠坚等六个小队冲出去后,车夫们把被推开的雪橇车再度合拢。
此时车阵里还有四十个士兵和五十个作为车夫使用的奴隶。这些车夫在计划中只承担运输任务,因此并未携带斧子之类的兵器,也没有弓箭。但为了增加车队的防卫能力,岭西路把他们派过来时还是配发了点钢长矛。
他们近战或许不如墨尔根盈哥、萨塔布以及佟忠坚等人,但防守车阵绝对够用了。何况身边还有四十个屯垦军士兵以及欧扬的支援。
其他三个方向上的土著呐喊者向车阵冲来。欧扬转向身后另一边河床上的敌人——那里的土著看起来人数最多,不顾巨大的后坐力把肩膀撞得生疼,用手中的步枪快速射击。
他也不瞄准,反正面对如此密集的人群,想打偏也难。这边的土著在车阵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下,然后使用软弓向车阵里面抛射骨箭。
这绝对是一个错误做法。
骨头箭只数量虽多,但力道不足,士兵们紧贴在车厢内侧,想要射中是很困难的,偶尔命中几下,也造不成什么严重伤害——为在寒冷的北方原始森林里面行军打仗,战前所有出击人员都得到了一套厚棉袄,这种内侧衬着一层皮子的棉衣防一下骨头箭簇还是没问题的。
欧扬仗着效果还未消失的太极符(左水晶说这玩意有效时间十分钟,欧扬对此表示绝对信任),干脆连躲都不躲,直接站在雪橇车上居高临下与几百个敌人对射。
一个弹匣打完,又用另一支已经上好子弹的步枪继续射击。再次打完八发子弹,他也不重新装弹,把手中的步枪随便仍在车厢里,从腰间抽出“梅花”左轮,呯、呯、呯一口气把五发子弹全部打了出去。
这一面的土著射手都把过于显眼的欧扬视为目标,呼啦啦一起向他射了不下一千支骨箭,但那个太极符巍然不动,骨头箭簇如同砸在钢筋混凝土墙上一般叮叮当当不断被弹开,连个印记都没有留下。
这场景,直如天神下凡,到最后,土著士兵们甚至都不敢拉开手中的软弓了。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又一次打完子弹的欧扬慢条斯理的给左轮手枪装弹,等枪口再次指向他们的时候,一排排土著被吓得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有些傻瓜甚至还向着欧扬高声祈祷……
开着无敌作弊器的欧扬一个人就制服了三、四百个土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