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无非也就是皇宫里面龚贵妃的事情吧。
慕清婉想了想,看向一旁的蔓月,说道:“蔓月,你过来。”
“小姐。”蔓月走过来,眼底带着几分疑惑。
慕清婉凑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什么,蔓月点点头,听完之后,便恭声应道:“小姐放心,奴婢立刻去办。”
“一路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了。”
“是,小姐。”蔓月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慕清婉看着蔓月离开的方向,眼地闪过一抹精光。
龚贵妃被人下了降头的事情在京城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同时,突然又不知道从哪儿兴起了一股流言,说是龚贵妃突然重病,是因为八年前有人溺杀了南越原本真正的天之龙子,八年后,老天来讨债,所以天降重责,还有近期来各地的洪涝灾害,这些,都是上天的惩罚啊!
皇上听着这样的传言,脸色冷的几乎能滴出并来,传话的福公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皇上一个恼怒将他给拖出去砍了。
“这样的传言是怎么传出来的?”皇上冷声问道。
“回皇上,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现在京城里面,和皇宫里面,传的沸沸扬扬的,都是这一类的传言。”福公公硬着头皮说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皇上气得将手边的茶杯都扔了出去。
福公公也不敢躲,重重的被那个茶杯砸了一下,低着头,再不敢说什么了。
“你去,你给朕……”
“启禀皇上,钦天鉴邬大人求见,说是有要事要面呈皇上。”皇上正说着话,外面一个小太监躬身进来通报。
皇上眯眯眼,钦天鉴的邬扬?
“传他进来。”皇上沉声说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从外面进来,掀袍跪下,对着皇上行礼:“微臣邬扬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吧,爱卿过来见朕,有什么要事要面呈朕呢?”皇上问道。
邬扬闻言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奏折:“启禀皇上,臣所呈之事,都在这个奏折里面。”
福公公闻言赶紧走过去,接过折子上前呈给皇上,皇上接过去,打开,看到上面的字迹,脸色变得微微一沉,越往下看,脸色变得更加阴冷!
“这折子是何人所书?”皇上看完,双眸凌厉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邬扬。
邬扬回道:“回皇上,此乃家师袁天所书,八年前师傅离开京城,将一个锦盒留给臣,让臣在日后遇到星象诡变之时打开,今日,臣夜观星象,觉得这几日以来的星象甚是诡异,所以便将师傅留下的锦盒打开,看到里面是一封叫臣转呈给圣上的奏疏,臣不敢僭越窥探,快步赶来特将此奏疏呈给陛下!”
听到邬扬提到袁天,皇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了,甚至,身体忍不住晃了晃,福公公见状,脸上染上几分担忧:“陛下……”
“你师傅,只留下这一份奏折?”皇上对着福公公摆摆手,看向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