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儿地说:“我猜你个脑袋,看你们俩的样子,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都是怪事儿了,赶紧开车,唉,回到齐州肯定早不了了,这一天过的,我先眯一会儿,到了后叫我。”说完,金华玲缓缓闭上了眼睛。
陈然眼睛毒辣的很,目光极其猥琐,笑容非常玩味,看得雷鸣一阵阵哆嗦。
“贱人你什么意思啊?”雷鸣低声问道。
“啊哈,这女人思春了,对你有那么点想法,不然不会主动钻到我的车里来,兄弟,保重啊。”一挑眉毛,陈然说道。
“扯淡,人家金部长有家庭的,这话可不好乱说。”
陈然诡异的笑了笑,边开车边说道:“唉,对男女之事的理解,你就是小学没毕业的水平啊。”
雷鸣一撇嘴说道:“说得自己跟感情问题专家似的,你以为你是洞察女人心的乐嘉么?”
陈然挠头一笑,说道:“反正比你强,女人啊,实在是个很奇怪的动物,你越是上赶着追,她们越是表现得不屑一顾,等你不追了,她们反倒上赶着往你身边凑,用时下比较流行的一句话说,贱人就是矫情。”
雷鸣听了陈然的话,嘿嘿笑了起来,说道:“你在说自己么?不不不,贱人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你强大的气场了,你应该是脑残儿童欢乐多。”
陈然一瞪眼说道:“我哪儿来的强大气场啊,哥很接地气的好不好?咳咳,跑偏了,说回到正题,话说金部长不错啊,啧啧,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的,关键是前面有料,衣服都不用撩起来就知道手感不错。雷子,这样一个极品女人,有错杀没放过啊,你要是不动手,就别怪兄弟我撬买卖啦。”
雷鸣苦笑道:“在你眼里,哥们儿就是个漂亮妞儿就拔不动腿的色/狼么?放心,我不跟你争,你要是不怕金部长的老公追杀你,你就放心大胆的**她。”
陈然撇着嘴说道:“就她那个废物老公,我借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你还不知道吧,金华玲的日子其实过得很苦,她老公孙连山是市立医院的心内科副主任,那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流/氓,科室里的护士就没他不敢下手了,更过分的是,连三十八的护士长他也敢动,是真正的不挑食啊,唯独家里这位,他动也不动。金华玲早就知道孙连山有**的毛病,老孙跟科室的**乱搞时还被金华玲抓到回现场,要不是碍于老公公的面子,两人怕是早离了。”
雷鸣第一次听到金华玲的故事,不由产生了好奇,听陈然说完,心说这个女人也不容易啊,有那么个**的老公,日子肯定过得不如意,女人啊,家庭生活不如意,就会把心思转移到工作中去,难怪她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总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原来心里藏着这么一件不可为外人道的事情。
人啊,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贱人,金华玲的公爹很有背景么?”听陈然提起了金华玲的老公公,雷鸣觉得有必要问一问。
“那老头以前是市政府的副市长,干了一届后被调到市人大养老了,两年前完全退了下来,人虽然退了,影响力多少还有那么一点,不过也差不多被他那个傻缺儿子得罪干净了,不足为虑。金华玲之所以抻着不离婚,除了忌惮老人家的余威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她怕离婚后影响自己的前程,名声好坏对一个官员来说太重要了,况且现在金华玲正处于上升到关键时期。”陈然低声说道:“雷子,我觉得吧,这个女人倒是可以一用,不过,怎样用,颇有些讲究,反正我也说不好,我建议你回头跟沈雪晨商量一下,她看人比我准,心思也比我缜密,简直就是个妖孽啊。”
雷鸣点了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沉思了一会儿后轻声说:“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一点,你是怕金华玲接近我是有目的的。”说着,雷鸣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金华玲睡得很沉,方才再次开口道:“我倒是觉得吧,这女人有野心不可怕,只要她能够把野心控制到一个可控的范围内,认认真真的做事,那就没问题。那些一天到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昏官庸官,比一个有野心肯上进的官员更可怕,回头我跟沈雪晨商量一下,听听她的意见再说吧。另外,你让李强找个机会搞一下孙连山,最好能拍几张照片,或者直接堵被窝里也成,拿到证据后,也不要为难他,咱们求个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