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愣住了,圈着嘉仇脖子的双手不自觉紧了又紧,一想到“他会不在”这个设定,我的胸口就像被人掏了一个洞,亲自将心尖上的器官活生生摘除。
我看着嗓子发干,盯着他,“你怎么会不在?”
嘉仇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个笑容特别特别地好看,甚至带着点灿烂的感觉,看得我一时恍惚,仿佛眼前的人一瞬间变回了穿着白衬衫的十几岁少年。
越看,我的眼睛越红,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将自己缩进了他的怀里,不愿意再抬起头来。
他不是不懂,没有嘉仇的世界,那这个苏扇会多么的孤独,多么的可怜。
深吸一口气,我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深处传来,“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们都会长命百岁,还要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太呢。”
只可惜,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一路无言地将我抱进了卧室的床上,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我红肿的脚踝,生怕弄痛了一点。
我只是仰头眼巴巴地看着他,这人明知道我心里和猫抓一样,却还是不张口解释,眼看着我着急。
没忍住,我一把拉住了嘉仇的手,将他拉到了床沿边坐下。我害怕痛失所爱会变成现实,只能凭借此时的一点点切实感受,证明他还没有消失。
嘉仇也罕见地温柔乖顺,掀开了被子,整个人直接钻了进来,躺在我身边扮演一只大猫。黑色顺亮的头发,结实紧致的胸膛,更有苍劲有力的心跳不断加持,如同鼓点一样敲打在我的脸颊。
我忍不住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对于我亲昵的举动,嘉仇配合得坦然,他的大手温柔地在我的脑袋上抚摸,一遍又一遍。
半寐半醒之间,我听到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我当时陷入沉沉的睡意里,只知道抓紧他的手掌,径直睡了过去。
如果我知道,这一觉睡醒之后,身边将会发生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变化,差点成为了我和嘉仇的永别,那我宁可困死也不会闭上眼睛。
第二天,将我从睡梦中吵醒的,是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
我睡眼惺忪,握着话筒,听着那边护士急促的声音,“苏女士,请你立刻过来!”
“怎么,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懒洋洋地说着,我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谁知道,对方的回答却截然相反,“不是,孩子目前还很安稳,但是病人的情绪很不好……宋小姐想要堕胎,而且背着我们做出了好几次危险的举动。既然是您将她送进来的,那院方需要请您立刻来讨论一下意见!”
沉默了一会儿,我五指贴着头皮插入,利索地将长发撩开,露出了干干净净的脸颊,“我知道了,你们先看住她。”
一个小时之后,我在医院门口下车,掏出钱递给出租车司机,跨步向大厅里走。
路过花坛和草地的时候,我停了停脚步,看了一眼地上碧绿的草坪,想起了昨天孟若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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