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佳雅的肚子长到六月的时候,盛夏来临,她和孟佐之前的关系却坠入了前所未有的临界点。
下面的人告诉我,孟佐最近毒瘾越来越大,为了凑齐赌资,几乎将小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去变卖了。
偷完房租偷饭钱,连宋佳雅去拉琴的钱都没有放过——迫于生活,宋佳雅不得不背着自己的大提琴,辗转于街头和餐馆里表演,赚一点营养费。
每个月我去送生活费的时候,一准能够见到孟佐伸长脖子等待着的样子。每见他一次,他都佝偻几分,以往英俊的五官染上了深深的颓势,两只眼珠发黄,看人都是滴溜溜转不停。
没过多久,孟佐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许久没有回出租屋里,行踪更是琢磨不定。
我也不急,耐心地等了又等,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却是在一家私人借贷公司里,直白点说,就是放高利贷的。
理所当然的,像孟佐这种身无长物的人,自然被人家赶了出来。
这个发现让我心情甚好,有种猎物撞到爪下的惬意感。于是,我吩咐两个手下,让他们去介绍一些地下钱庄,孟佐要多少给他放多少,不设限制。
他们脆声答应,“是,老板!”
我托着腮帮子,指尖在下巴上点来点去——既然孟佐要作死,我怎么能不助他一臂之力?
这段时间,我和嘉仇的关系慢慢从灵肉交流中解脱束缚,加上蒋若星人小鬼大的帮忙,明显回暖了很多。
唯一不算满意的,就是钱陌远钱检察官的各种围追堵截。
他似乎是认定我在背后使了坏,害得他们几次缉毒行动都竹篮打水一场空,逼迫我将孟佐和洋妞的行踪说出来。
我只得一遍遍重申,却还是没办法打消他的疑虑,搞到后来只能绕着他两条街外走。
温存半夜之后,我伏在嘉仇的肩膀上入睡,醒来的时候嘉仇已经不在了。
走下楼,看到正在忙活的佣人,我问了一句,“先生呢?”
“先生已经去上班了,吩咐我们给您准备早点,您要现在吃一点吗?”
我点点头,“好,清淡一点。”
在家里休息了半天,我开始处理一些杂务,大约就是家里家外的杂事。如今我无法插手什么正事上的东西,就专心将家里安排得妥妥当当,让嘉仇没有后顾之忧。
傍晚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打开,佣人握着电话探进身来,说有我的电话。
接过了话筒,我对着喂了一声。
“苏老板,是我!”
对面是个话语急促的女孩儿,她上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有点耳熟,俄而便想起对方是会所里的一个公主。
她倒豆子一样地说了一通,说两个客人因为一个陪酒的姑娘打了起来,现在正闹得不可开交。
“那女孩儿没受伤吧?”
“没有是没有……”吞吞吐吐了几句,女孩补充说,“苏老板,您能不能来帮帮她?要是巧姐处置,我朋友肯定会被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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