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碰撞,无形的火星在空气里烧得吡啵作响,让我们彼此眼中都升起了对这场猜心游戏的狂热。
“好,我答应你,”看着他,我突然吻上了男人的唇,勾舌钻进了他的齿缝之中,灵活狡黠地侵扰起来。
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孟若棠回以了成倍的暴烈,狠狠将我压向了沙发上,恨不得揉进骨肉里一样。
双腿用力缠上了他的腰间,我同样开始争夺这场主导权,以纯熟的技术勾得他呼吸越来越错乱,胯下的躁动更是忠诚地表现出了主人的内心渴望。
在马上要擦枪走火的时候,我嘤咛一声,突然侧过了脸,让他痴迷的吻落在了耳畔。
睁开微微发红的眼睛,他不解地看着我,薄唇被咬得绯红。
手指抵在孟若棠的唇瓣上,我轻轻、却不容抗拒地慢慢拉开了距离,哑声一笑,“孟先生,到此为止,这只是见证我们这笔交易的印章而已,别太当真。”
呼吸不稳地看着我,他还想继续,却被我巧妙地从怀里挣脱出来。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领口,情潮瞬间从我脸上退得干干净净,“如果你不想再进一次医院,你大可以试试。”
回忆起惨痛的回忆,男人徒然地往沙发背上靠去,眉心蹙起,疲惫地说,“你走吧。”
“好,你什么时候想开始服务,随时来找我,”末了,我的视线饱含深意地瞥了一眼他的西裤之下,“如果需要人上门泄火,你可以喊领班为你安排,憋坏了可不好。”
成功地膈应了他一把,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凌晨三点,结束了一夜的营业,我从后门走到了地下车库,一眼就见到那个靠在车门边的高大身影。
听到我的脚步,孟若棠转过头来,云淡风轻地等待我走近。
我问,“没记错的话,几个小时前我们才见过,你怎么又来了?”
“来找你履行合同,”男人说得完全一本正经,“你很贵,不能浪费时间。”
……奸商,纯种奸商。
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我一看到后排上摆放的两个行李包,塞得满满当当。
扭动车子,孟若棠单手飞快转着方向盘,很快驶出了车库出口,“我刚刚准备的,够我们几天用了。”
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我反问,“难道你打算二十四小时都把我们关在一起?”
得到他一脸“为什么不”的理所当然表情,我简直有种吃了几记老拳的胸闷感,扭过身子,都不想再看他。
这生意,怎么感觉亏大了。
黑夜里的街景千篇一律,越看越催眠,我靠在车窗上,眼皮越来越重,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断断续续,偶尔有点想醒来,却还是被拽入了更深的沉黑中。半寐半醒间,淡淡的海盐冷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了鼻中,带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心感。
再睁开眼睛,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只男人的手臂,再转过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孟若棠搂到了怀里。
他一直都没有睡,红通通的双眼看着我,一眨不眨。
装作不经意地坐起身,我望着窗外大亮的天色,忍不住说,“我睡了这么久,你应该喊醒我。”
“嗯,下次注意。”他轻声说,却保持虚揽的姿势,没有别的动作。
沉默了一会儿,不自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干脆先一步打开车门下车。
这时候,孟若棠才僵硬地收回发麻的手臂,动作迟缓如同老态龙钟。只一眼,我便撇过头,视而不见。
等到他停完车,走到我身边,我还在抬头看着面前安静伫立的旧别墅。
在橘色朝霞晕染的半边天空下,它的身上也笼罩了一层薄红,静静地闭门等待,直到第一缕阳光悄然印上浅灰的墙体。
爬山虎还是昔年时候的样子,只是当时盛夏是碧绿茁壮的,如今却已经枯萎地低下了头。
顿了顿,我才开口,“这里不是说要拆掉吗,怎么还留着。”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避开了这里,”他的话里有点复杂,“它也留了下来。”
打开了大门,清光随着开启的缝隙一下子扑了进来,淡淡的灰尘在光亮下茕茕起舞,无声地黏附在了我们的身上。
望着房间里的每一处布置,乃至每一个物件,都是四年前我离开时候的样子。
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它独独被岁月所抛弃,独自上演着当年那个傻乎乎女人的、所有关于幸福的假象。
它也试过销声匿迹,最终还是无人问津。
砰,背后的大门关上,驱散了我的魂不守舍。
反手扭上了门锁,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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