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休息了几天,随着身上的伤口一一愈合,我逐渐恢复了精神。
然而,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放松精神,等待着第二步狩猎时机的到来。
坐在办公室里,我换了一身OL的正装,白衬衫包臀裙,长发盘起,神色淡淡地扶着下巴,望着监视器里正在看货的一行人。
屏幕里,蒋奇峰穿着一身暗色的刺绣唐装,盘扣一粒粒地整齐扣着,却硬是没有穿出一丝清雅,仿佛化形的凶兽包裹在衣服里,随时会扯开束缚扑上来一样。
店员在他身边恭敬地介绍着,一行又一行地看下来,他似乎仍旧不太满意。
预料之中的,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按下了免提,喂了一声。
店员小声说,“老板,这位客人恐怕需要你亲自招待才可以。”
“好,我马上下来。”
站起身,我将一缕落下的散发夹在耳后,开门走了下去。
从二楼的楼梯上稳稳走下,先是包裹着丝袜的修长双腿,接着是服帖掖在黑裙子里的衬衫,直到我完全落在他们眼中的时候,脸上挂上了娴熟的职业笑容。
面对面站在目光晦涩的蒋奇峰面前,我仿佛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客气又疏离,“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打量了好久,他问了一句,“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我微微颔首,一旁的店员替我接话,“我们老板有一手特别漂亮的装裱手艺,您要是有需要,可以请她来为你帮忙。”
“装裱?”不自觉重复了这两个字,老男人脸上一半好奇一半打量,似乎无法将床上那个红裙的女人和现在的我联系起来。
随手一指,他对我说,“那好,就请老板帮我把这幅画装起来。”
戴上手套,我将画卷摊开,仔细观察了起来。等到心中有数之后,一手用压石慢慢抚平,一手握着喷壶,朝着画心背后喷洒起来。
一步步仔细做着,即使没有抬头去看,我也能感受到蒋奇峰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
我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专心致志于手上的工作。直到最后结束,摘下了手套,对店员说,“帮客人选好画筒装起来。”
走到收银台旁,我开好了收据,转而递了过去。蒋奇峰没有接,眯眼看了我一会儿,俄而说,“不知道有没有功夫可以和老板聊两句?”
略微一挑眉,我笑着说,“当然,请随我上楼。”
刚刚关山办公室的大门,我的裙子慢慢被撩起,那支光滑的朱红色手杖慢慢钻了进来,暧昧地摩挲着丝袜的边缘。
轻轻一笑,我不着痕迹地拉下裙子,坐到了椅子上,“蒋先生,不知道您找我谈点什么?”
他笔直地站着,虽然身有残疾,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你竟然会变成这里的老板,还真是让我有点意外。”
我保持着最得体的笑容,“没有人规定,小姐不可以当做副业吧。”
也许是这个回答逗乐了他,老男人哈哈一笑,法令纹变得深重起来,“不,也许那才是你最拿手的呢。”
闲聊了一会儿,手下上来敲了敲门,蒋奇峰才打住了话头,颇有点意犹未尽,“小苏,你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将他送到门口,想了想,他还是转过身来,问了一句,“那天的话,不知道苏老板还作数吗?”
“当然,”眼睛不自觉微微笑弯,我回答说,“永远对您有效。”
那之后,蒋奇峰常常会来找我,有时候还会来酒吧里看我跳舞。偶尔我们会在一起过夜,但次数并不多,一是因为我的身体吃不消,二是我和他有言在先,一周只有一夜是属于他的。
但是这一夜,我会花尽了心思去伺候他,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没有不答应的。如果和他上床是一场表演,我几乎是不惜一切,逼自己完美地完成。
不亲不疏,不咸不淡,在尝到最甘美的时候就停下来。渐渐的,蒋奇峰联系我的次数越来越多,十次里我总会答应一两次,渐渐的,过夜的频率从一周一次,变成两次、三次。
这一天,我刚刚从舞台上下来,连和客人们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匆匆回到了休息室。
脱下紧绷的表演服,果不其然,黑色的短裤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
昨天蒋奇峰突然喊我过去,连开场白都没有多说,径直开始折腾,出来的时候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坐在椅子上,我费力地喘着气,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过度的脸色,红得刺眼的嘴唇,黑沉沉的微挑双眸,还有身上挡不住的星星点点,简直像个趁夜跑出来的妖精,浑身的糜烂气息挡也挡不住。
轻笑一声,我不自由想起了巧姐身上的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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