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是什么都没有见识过的初哥,但章楠的这个浅浅一啄,仍然是让我心生荡漾,竟然傻不拉唧地问了一句:“你做什么?”
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样的话只会是让两个人都很是尴尬而已,对目前的处境没有任何帮助。
可章楠并没有做小儿女姿态,她十分坦然的样子,道:“你不要想太多,这只是一个鼓励而已,你还有你的兄弟在等着你,你可不要让他们失望了。”
是啊!章楠这么一说,我内心又有些愧疚起来,之前还暗自笑章楠不知时宜,现在自己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我不能让我的兄弟们失望!
无论是愧疚,还是心中因为章楠而掀起的那一点波澜,都被我强行压了下去,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走出去!
规律已经找到了,那不管怎样,试着做一点事情,总比像现在傻愣愣地站着更好,反正,更坏的事情,也不过是死,而我们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我找到那个低一点的绿珠,踮起脚尖可以用手碰到,我一手抓了上去,那绿珠便往里面凹陷了进去,接着,通道里面便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
或许,这根本不是风水迷局,反倒是更像机关道!
这通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但想来年份不会近了,若真是机关术,除了叹一句古人的智慧,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通道内因为我刚才的举动,显然是发生了变化的,这么一看,这个通道的难度真的不大。
也正是这个道理,很多时候,一些简单的事情,往往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我和章楠是寻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走的,差不多走出了一百多米,我们才终于找到了通道的变故。
绿珠都在左侧,而右侧一处的石壁上,露出了一条二指宽的缝隙。
为了以防万一,刚才我一路走来,都没有再碰石壁上的绿珠,这会看到这个缝,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莫非是按下一个绿珠,这石壁便会分开少许?
为了实验,我就近找到了一个稍微低些的绿珠,同样,是轻轻一按,那绿珠便凹陷进去了,而那个石壁,果然又张开了一些,变成了四指宽。
这里果然是机关道,而非风水局,可这样的机关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和章楠依然没有分开,一起一个个地,将每十四个绿珠就有一个是低一点的绿珠按了进去,那个石壁的缝隙,也从最初的两指宽,变成了现在的两人宽。
而且,当机关破除之后,这个通道的秘密也展露在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圆环的通道,但身在其中,光线有特别昏暗,那一点点的弧度,是很那被发觉,我和章楠也是顺着一个方向又走了回来,才确定我们之前的移动,都是在一个环形通道里面打转。
不管之前如何,现在找到出路就好了。通道里面还是一片绿光,但是照不过那个石壁裂开而形成的门户。
那后面正如我们进来时差不多,看过去,只有一片深邃的黑,那个门户,便仿佛是一个择人而噬的凶手张开的大嘴,正等着我们自己走进他的嘴里。
可我们别无他路。
章楠又看了看我,这次,她没有再抢先了,我们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如果这门户和进来时候的那一个是一样的,我们不论是谁先谁后,都有可能分散,还不如携手进去。
她十分自然地把手放在我的手中,我们虽然斗了这么久,此刻却像是一对相识多年的老友,没有男女之间的旖旎,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我即将走进那门户通向那未知的黑暗时,我忽然想到了一点,脚步又猛地停下来了。
章楠没有发问,只是疑惑地看着我,我解释道:“那些低一些的珠子,是开启通道的机关,那那些高一点的珠子呢?”
这一点不探究明白,我想我肯定会念念不忘的,章楠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我们又往回走,但那高一点的珠子,我踮起了脚也碰不到,只好拿着金刚镯,才终于抵到了那珠子上面。
可是,那珠子并没有和我想象中那样,凹陷进去,而是猛地炸裂了。这一下仿佛是连锁反应一般,其他的绿珠,也纷纷开始爆炸,但没有任何物品被爆炸的余波冲出来,只有那些光,仿佛是实质一般,从珠子里面飘散出来,附在了石壁上。
不多久,所有的珠子都炸裂了,那些逸散的光点,也全都附着在了石壁上,竟然逐渐组成了一幅幅的图。
我们现在是站在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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