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咱们也得等到明天,待会我找个地方请你玩玩,咱俩冰释前嫌好使不?”
“你真是欧豪?”我不敢相信的拿手指戳了戳欧豪的肩膀头确认:“青市的欧豪?我不是特么没睡好出现幻觉了吧?”
他挺无奈的扒拉两下自己头发嘟囔:“操,三哥,要不我跟你讲讲咱俩是咋在我老家老房子旁边的烧烤摊相知相识的呗?真是我,王兴当初开一面放了我一条生路。”
我犹豫几秒钟后,一拳头重重怼在他的胸脯笑骂:“日了!我尼玛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三哥,咱俩先找地方放松一下,明天一块走,你的工作证啥的,我爸都给你准备好了。”欧豪从口袋掏出一张工作件丢给我道:“明天走的时候,你跟我们一块坐车离开K。”
“这鸡八地方去哪放松啊?”我迷茫的反问。
“跟我走妥了。”欧豪大大咧咧的搭住我肩膀道:“这家酒店的里面有政府对内招待的特别会所,不用花钱,只要地位到位你是皇。”
“等等,豪子!”我突兀的停下脚步,冲着他眯眼问道:“你不能把我卖了吧?”
欧豪吐了口浊气道:“我要想卖你,刚刚在酒店门口至少得有一个连的人埋伏你,三哥,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去,我们家跟权少爷的关系虽然达不到你们那么铁,但至少也算一个派系,我爸是75届卫戍区侦察兵,我二叔和大伯也全在卫戍区服役过,这次青市大动乱,权少爷给过我爸一个承诺,至少往蹦一级,我特么能坑你不?我后爹是济X战区的,前阵子我去他那打听卫戍区的事情,他很明确告诉我,权少爷绝对会升职,我不可能拿着我和我爸的小命跟你开玩笑。”
沉默半晌后,我朝着欧豪笑问:“你准备领我去玩点啊?”
“肯定是玩点老爷们想玩的呗。”欧豪乐呵呵的贱笑:“三哥,放放心心跟我玩一会儿,完事咱们一块回青市,我爸现在主抓逮捕你和老贺的事儿,但是京城的强制令一天不下来,你在青市一天绝对安全。”
我犹豫片刻后,搭住他的肩膀道:“走着。”
我俩从“友谊宾馆”的内部电梯下去,直达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完事又从停车场的电梯来到地下三层,还没出电梯,一股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已经震破人的耳膜。
从电梯里下来,一间金碧辉煌的夜场突兀的跳入眼帘,不少穿着各式“职业服”的小姑娘,花枝招展的涌动到我俩跟前。
“三哥,放放心心的玩,这地方天王老子都不会来查,属于内部招待场所。”欧豪搂着我肩头,很是熟络的朝着一个姑娘道:“安排个包房,然后安排点穿的清凉点的漂亮姑娘。”
我撇嘴干笑:“合着领导们也需要合理的发泄哈。”
“这世界只要咱们想象不到的黑。”欧豪意味深长的耸了耸肩膀。
几分钟后,我俩来到一间包房,没多会儿十多个婀娜多姿的漂亮女孩蜂拥而至,人太多,加当时的气氛包围和各种洋酒啤酒的牛饮,没多会儿我记不得当时的细节,只知道不停的往嘴里灌酒,直至失去意识。
酒过三巡,欧豪也稍稍喝的有点头,端着酒杯冲我龇牙咧嘴的嚎叫:“三哥,我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你绝对算一个!”
“别闹,让我特么唱一个。”我举着麦克风,含含糊糊的呢喃:“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
唱着唱着,我的眼圈不禁有些泛红,脑海瞬间出现这些年,陪我一路走过来的那帮傻兄弟们,曾经的青涩少年们,多年后他们有的牢底坐穿,有的亡命天涯,四海为家,有的渐行渐远,失去影踪,如果岁月有声音,我想那一定是我们碰杯发出的叮当声。
欧豪也不知道抽什么筋,抢过来麦克风开始嚎啕大吼:“朋友的情谊呀天还高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没有任何悬念,这一夜我彻底喝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躺在一间宾馆的标间里,我穿着裤衩子四仰八躺的撅在床,胳膊边躺着一个标准“红脸”的漂亮姑娘,我头疼欲裂的慢悠悠爬起来,琢磨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边姑娘,打了个哈欠,懒散的朝我飞了个媚眼:“你醒了哈?”
我皱着眉头龇牙厉喝:“谁特么让你跟我躺一块的?”
女孩伸了个懒腰,瞬间露出自己完美无瑕的洁白肌肤,丝毫不避讳我的慢悠悠套起自己的蕾丝边小短裙冷笑:“你好像有病,昨晚不是你非拽着我,让我跟你讲讲夏威夷的故事?”
“我兜里有钱,拿钱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不耐烦的催促:“昨晚我跟你那啥没有?”
“呵呵,我找了半宿都没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女孩不屑的套好衣裳,从我兜里拿出一沓钞票,从容的摔门离开,我长舒一口气,摸出来手机寻思看看几点了,结果一瞅三十多个未接,有江琴的,有苏菲的,脑袋瓜子瞬间一下子大了。
“淡定,必须淡定!”我使劲拍打两下自己脑门自言自语的呢喃:“菲菲根本不知道我电话,这事儿还有的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