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金融街了?”
我拖着手机,含糊不清的咀嚼着葱花饼嘟囔:“顺着街口一直走,有家叫大嘴的早餐店,过来你找最帅的,就能看见我。”
没多会儿,一辆宝蓝色的“卡宴”风驰电掣的停到早餐铺跟前,打车里蹦下来个身材消瘦的小伙,小伙打扮的相当社会,梳着个狼奔头,一身水粉色的紧身西装,脚踩LV时装鞋,腰上挂着条爱马仕的装饰腰带,走起道来一摇三晃悠,好像生怕挤着蛋似的,朝着我咧嘴大笑:“大三哥。”
来人正是号称王者“第一刀”的苍蝇,我挤眉弄眼的冲他笑道:“啧啧啧,小生活过的不是一般滋润嘛,瞅你这姿态,我咋一点没看出来医者的影子呐?”
“多多关照。”苍蝇大大咧咧坐到我旁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镀金边的小卡片歪嘴笑道:“正经八百的专家级内外科大夫,资深营养师,留洋养生师,金牌催奶师”
“爱尔兰康硕健康会所?”我眯着眼睛打量名片上的小字,冲着他撇嘴道:“你啥时候在爱尔兰共和国攻读过人体健康学啊?我咋没听说过。”
“毛线,外来的和尚还念经,同样的保健品,你要挂上国外制造绝对比本国生产的卖的火,顺应市场形势嘛。”苍蝇咳嗽两声,挺起胳膊,露出腕子上烁烁生辉的“万国表”笑道:“有没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我心情大好的点点脑袋:“有,玩的属实不错。”
苍蝇假惺惺的笑道:“瞎混呗,乱世黄金盛世药,生活过的好了,现在人都开始变着法琢磨养生,我从我医院附近又租了块地方弄了间养生会所,对了,你咋好端端跑回来了?”
我深吸口气,表情认真的问:“最近你跟伦哥联系过没有?”
苍蝇摇摇脑袋说:“没有,就之前子浩在我这儿养伤时候,我们一块吃过几顿饭,你也知道,我的专业跟你们不对口,平常也帮不上忙,所以很少跟伦哥他们掺和,怎么?伦哥不会出啥事了吧?”
我拧着眉头道:“暂时还不能确定,这样,你待会陪我找找孔令杰,孔家跟王者有不少生意互相交叉,找到他,就差不多知道伦哥到底咋回事了。”
苍蝇掏出手机说:“没问题,孔令杰跟我熟,他身上当年被你种的毒没法彻底根除,基本上隔一段时间就上我那一趟,要不我这会儿给他打个电话?”
我想了想后说:“嗯,你单独约他,别说我回来的事儿,如果风向不稳的话,我怕这家伙坏事。”
“妥。”苍蝇攥着手机走向别处,没多会儿冲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道:“安排好了,中午在我的会所碰面。”
“不能去你家会所。”我拧着眉头道:“王者现在情况不太乐观,跟我走的太近,你容易出事儿,待会给他打电话,改约到KTV或者夜店之类的地方,人多眼杂,万一有啥不对劲,我有退路,你也有说辞。”
苍蝇倒抽了口凉气看向我问:“情况这么严重吗?”
我挤出一抹笑容道:“有备无患,晚上你帮我约出来孔令杰,完事你就闪人,别犟,我有我的安排。”
“行吧。”苍蝇郁郁不快的应承一声。
本身我回来并没有想联系他,苍蝇跟我们的关系还不太一样,他确实是哥们,但我们干的篮子事儿他几乎没有参与,现在看他混的有模有样,我就更不能让他跟着一块趟浑水。
吃罢早饭,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苍蝇支走,然后又招呼上罪朝着桥西区出发,凭着记忆找到一家名为“阿强特色烤牛骨”的小饭庄,坐在车里,我盯着饭庄门口来回打量。
罪好奇的问我:“这家店有熟悉的人啊?”
“没有,这店是鬼哥给他家里人开的,待会你取二十万,等到中午饭点的时候,咱俩进去晃悠一圈。”我摇摇头出声,老早以前鬼哥就跟我说过他在石市开饭店的地址,鬼哥出事之前,我答应过他,会替他善待家里人,二十万的酬劳,也算是他跟我那段时间的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