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贺鹏举的手腕。
贺鹏举耷拉着眼皮微笑:“没什么,我跟罪和瞎子的管教正好是同乡。”
我瞪着眼珠子低呼:“你真他妈不够揍,有事跟我唠就完了,挑唆小孩儿们干啥?”
贺鹏举拍了拍我大腿出声:“你堂堂王者龙头,让你拎着片刀去找老王,傻子都能看出来有猫腻,这事儿还得是你家人去干,尤其是嫡系,罪、瞎子、大伟、孟召乐、宋子浩的身份都比较符合,嘿嘿。”
我“蹭”一下掏出手枪直接对准贺鹏举的脑门厉喝:“卧槽尼玛!你算计我?马上给刚才那人打电话,别让他瞎哔哔。”
“要么你开枪吧,我还真活累了。”贺鹏举面不改色的翻动手机屏幕,甚至还笃定的玩着“连连看”,语言平和的说:“放心,我只是想借住你家的二代们告诉京城大拿,咱们两家合伙都没能把王延庆怎么着,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黑涩会,还不够一目了然嘛。”
我拿枪管戳着他的脑门,真想不管不顾的直接嘣了他,可理智最终战胜的冲动,我狠狠的怼了他一下后,咒骂:“骂你是畜生都埋汰畜生这个词,一个不小心就着了你的道,操!”
贺鹏举巧笑道:“三弟,你还是没明白什么叫龙头,什么是老大,不避讳的说,我们赋予底下人各种锦衣玉食的同时,他们也得承担这背后的风险,就比如我这现在让幺鸡拎枪去派出所杀人,你哪怕心底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得去,对么幺鸡?”
“对。”幺鸡面无表情的点点脑袋。
贺鹏举嘴角挤出一抹笑容:“你想百年昌盛,可又舍不得付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我咬了咬嘴唇没吱声,脑子里快速琢磨着罪和瞎子会不会干出傻事。
贺鹏举像是洞穿了我的想法,轻飘飘的出声:“我那个同乡前阵子刚办了去米国的护照,他会想办法,让罪和瞎子无惊无险的走出监狱,这点你不用担心。”
我龇牙低吼:“我真想狠狠的草泥马。”
罪和瞎子身上的事儿本身蹲个三五年就能漂干静,如果因为贺鹏举一句话越狱,这辈子恐怕都难以上岸。
说话的功夫,汽车停到了一间门脸不是特别大,但是蛮有逼格的夜总会门前,贺鹏举拍了拍我肩膀笑道:“到地方了,今夜咱俩都好好放松一下吧,幺鸡,把信号屏蔽器揣上,省的三弟心不安分。”
我斜眼瞟视他:“老贺,你这是要软禁我的节奏么?”
贺鹏举满脸挂满了道貌岸然的虚伪笑容:“别瞎说,窝藏通缉犯,我也不成了从犯嘛,就是单纯请你娱乐一下,过了今晚你乐意去哪,我都不拦着,反正计划已经开始了,具体应该咋走,你我心里都有数。”
我们三人走进夜总会,夜总会的老板应该跟贺鹏举很熟悉,早早的就安排了几匹金发碧眼长得很正的“大洋马”在等候,贺鹏举左右各搂住一个姑娘,朝我笑呵呵的问:“咱是分开进行,还是组团整把刺激的?”
“我没你那么变态。”我白了眼他,挑选了一个皮肤白皙,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的洋妞,示意她带我把我领到包房。
昏暗的包房里,洋妞先走进浴室洗澡,我则坐在大软床上盯着窗外发愣,沉寂了四五分钟左右,我打开窗户喊了一嗓子:“想放松就特么快点哈。”
完事关上房门走了出去,我刚一出包间,就碰上了幺鸡,这货叼着一根烟,背靠在墙壁上,朝我努努嘴挤出一抹笑容:“赵总这速度可够快啊,啥啥没听着,已经完事了?”
我翻了翻白眼道:“我就是找个地方涮涮笔,你有意见呐?”
这个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吱吱嘎嘎”床响,夹杂着“yesyes”的粗重喘息。
我摸了摸鼻头低声呢喃:“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