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完全喝懵逼的缘故,鱼阳载着我回去的路上撞到了电线杆上,大概情节我记不得了,只模模糊糊记得临昏迷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这个虎逼撞完电线杆以后,好像还拖着电线,牛逼闪电的跑了十米远,之后直接趴到方向盘上打起了呼噜。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没有丁点悬念的躺在医院,脑门上,胳膊上、大腿上哪哪都缠着纱布,稍微一动弹浑身就疼的跟针扎一样的难受,而鱼阳这个逼养的竟然啥事没有,就额头贴了块创可贴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摆弄扑克牌,嘴里还跟念经似的振振有词的呢喃着什么,我估计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见到我睁眼,鱼阳满嘴喷着酒气,抻出三根指头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醒了啊,这是几?”
我稍微动弹一下胳膊,恶狠狠的朝着他骂:“草泥马,你真是我爹啊……”
鱼阳打了个酒嗝,满嘴刺鼻的酒味熏得我差点没吐出来,他乐呵呵的嘟囔:“还行,知道骂人,就证明没傻!”
我挣扎着坐起来,疼的直咧嘴的问他:“咱俩咱来的医院?”
鱼阳搓了搓脸颊,红着眼睛臭白话:“交警送过来的,看我跟你都没醒酒,就把咱车扣了,让你明天去交警队处理,我跟他说了,你是开黑出租的,我是乘客,根本不认识你……”
我挺无语的低吼:“卧槽尼玛,谁往后要是再敢骂你傻子,我肯定把他闭嘴撕烂。”
鱼阳笨拙的清洗一下扑克牌问我:“不是啥大事儿,我刚才吓唬警察我舅是中南海的,警察信了,还给我作了个揖,这年头人的脑子都不好使,对了,玩牌不?斗地主。”
我干脆躺下身子,拿被子捂住脸骂娘:“玩你妹,我这会儿篮子都疼直抽抽,别理我昂,我睡会,脑瓜子疼……”
鱼阳这货明显还没醒酒,不然不会那么嘴碎,喝醉酒有几个主要特征,第一就是嘴特别碎,很爱说话,而且还是那种不停的说,不管有没有听众都想唠的,其次就是特别不老实,喜欢动手动脚,爱鼓捣东西,比如玩个扑克,或者跑到洗脚城捏捏脚,聊个骚啥的,还剩下一种就是睡,昏天暗地的呼呼大睡。
我属于最后一种,而鱼阳偏向于前面那两种。
我蒙头大睡不搭理他,这家伙也不嫌寂寞,就那么一个人坐在我床边,一手抓三家牌,自己斗地主,而且还特么嘴不停的叨逼了一宿,一句重样的话都没有,别说我没听明白,连查房的护士都吓得差点给九楼的精神病科打电话,喊他们过来接人。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疼醒了,睁眼一看,鱼阳这个虎逼仍旧搁我床边一个人摸牌,一个人打牌,临了还特么模仿电脑斗地主里的腔调来句“要不起!”“你蔫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我揉了揉眼眶里的眼屎问他:“鱼总,上圈谁赢了?”
鱼阳扬起脸特别认真的看向我回答:“麻痹得,别提了,上家不会拦牌,让地主给赢了,咋地?你饿了啊?我出去给你整点吃的?”
我咧嘴笑了笑说:“行,我吃小笼包,韭菜馅的!”
“妥了!”鱼阳放下手里的扑克牌,起身就往出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向我,眼神清澈的嘀咕:“女人带个孩子不容易,能照顾就多照顾,她要是碰上合适的,你就当把娘家人,谁要是欺负她,记得替我揍丫的。”
我风牛马不相及的点头出声:“嗯,记得带点醋回来。”
“兄弟,好好的。”鱼阳的眼圈瞬间红了,死死的咬着嘴唇看向我。
我故意将脑袋别到旁边,强忍着没让泪水掉出来,声音压的很低:“再给我整两头蒜。”
“咣!”鱼阳将病房门关上,屋内顿时恢复了寂静,与此同时我的眼泪才像是决堤一般的滑落出来,我指定他走了,这一夜我俩拼尽全力的用自己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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