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你就委托一个挺有能力的朋友去查市北区沿街的所有摄像头对么?”
我点点头道:“嗯,我那朋友的父亲是青市二三把手。”
师父点点头道:“按理说,这么简单的画面,他不可能查不到,所以我估计,要么是那条街的摄像头集体出问题了,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压着,不让他告诉你,”
“谁压着?”我瞬间皱紧眉毛。
师父没好气的敲了我个脑瓜崩儿臭骂:“你个憨货,现在要考虑的不是谁要治你,而是你该如何脱身,明白么?东北的Q四爷比你怎么样?厦门的赖氏一族比你又如何?”
对于这两位传说中的人物,我像所有混子一样除了钦佩更多的还是膜拜,沉思几秒钟后点头道:“强,他们和天门的档次应该差不多。”
师父叹了口气说:“论实力,他们不一定比你强多少,但却广为人知,知道为啥不?因为国家的大刀阔斧,加上有心人的蓄意宣传,假设明天上头为了剿灭你派出一个加强连,你的知名度绝对能盖过他俩,但特么这份知名度得靠命换,懂不懂?”
我低头陷入了沉默,师父说的对,他们的知名度很大程度是有政治的原因在里头,兴许那两位爷活着的时候真没有死了出名,只是因为上头需要一杆“打黑除恶”的锦旗,他们火了,更有可能他们只是上头圈养起来的,随时需要随时屠戮。
师父剧烈咳嗽几声说:“小子,避其锋芒吧,现在不比前几年,片刀、子弹就能闯天下,国家需要繁荣,百姓需要富强,小打小闹避免不了,可想要发展成规模,就肯定有人收拾你。”
我苦恼的说:“我也想避,可上头都准备挥刀了,突然发现我这个目标没了,不得把我周围的人全都给扫掉啊?我身边这些人哪个身上没背点事儿,真要被抓,无期、死刑的肯定少不了,我既然带他们出来,是不是就得保证他们安危?”
师父颤颤巍巍的起身,声音很低的说:“人得活着务实点,为了避开刀锋,上海十六区,天门总计十六位大哥,被小四交出去八位,七八家成规模的公司充公,尽管交出去的人都是小四早几年就开始培养的傀儡,可人毕竟不是动物,小四能不肉疼么?肉疼又怎样?还不是得向现实低头?”
师父话的意思很明白,可我却只能佯做没听懂?我做不到张竟天的杀伐果断,甭管放弃身边的谁,我都会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我老了,别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菲菲她们那么年轻,别让她们的青春付之东流,念夏还没成年,旁人可以对她好,可孩子最需要的还是爹妈的疼爱。”师父沉闷的走在前面,后背似乎被以往佝偻的更加厉害,咳嗽声就跟一面小锤似的重重敲打在我心口。
盯着他的背影,我犹豫良久后,低声说:“师父,能不能借我笔钱。”
“多少?”师父没回头,声音平静的问。
“很多,用以交往一个参谋。”我低声道:“刚刚透过兰博的嘴,我知道太原的那位参谋出现财政赤字,而大伟现在从太原刚刚站稳脚跟,如果他能走进那位参谋的眼中,王者至少可以保留一份香火,就算真的有一天浩劫来临,很多人不至于无家可归,我不能从王者拿钱给他,如果有心人查起来,他也会倒大霉。”
师父点点头,出声:“我个人户头上有点,待会给小四打个电话,问他再借一些,不过肯定是有利息的,牵扯到两个组织的事儿,需要精打细算,我不想让钱成为你俩之间的隔阂……”
回到屋里,一家人全都按部就班的坐好,除了朱厌、邵鹏和远走津门的孟召乐,青市在王者的所有人都在,就等着我俩开饭,望着其乐融融的一圈人,我心里更加确定,我有责任和义务让他们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