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玄乎,为啥不帮忙把王者所有人的国籍都入了呢?”
诱哥无语的咒骂:“爹,你以为入巴国是开玩笑呢?巴国对身份这事儿审核的比当兵还严格,我那个战友的能量有限,顶多也就帮帮三子,帮帮你,人太多,他也没辙,况且国字号部门要抓人,如果让他们扑个空,这事儿可就真严重了,到时候彻查起来,谁也跑不掉。”
没等我说话,鱼阳抢在我前面开腔:“没辙你说个蛋蛋,别墨迹了,赶紧开车。”
鱼阳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性格,在不确定其他人平安无事之前,我是打死都不会离开的。
闲扯的功夫,我们来到白狼说的“侯家村”,在他说的土山脚下,我给白狼打了个电话,没多会儿,白狼骑辆冒着黑烟的破摩托车“突突”的从土坡上杀了下来,然后朝着我们仨人努努嘴道:“路太窄,汽车根本不上去,凑合挤挤吧。”
诱哥仰头望了眼差不多有个二三百米高的土山,摆摆手道:“四个人骑辆比我二叔岁数都大的破摩托,我心里没底,你们去吧,我留底下看车。”
我知道他是故意不想掺和太多我们内部的事儿,就没继续劝说,很干脆的跟鱼阳一块坐上摩托车,荡起一阵黄烟冲着土山干了上去,到达山腰的地方,白狼停下车,领着我们沿着荒地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块破败的谷子地旁边。
鱼阳咧嘴笑道:“擦,小白你整这地方,估计就算是GPS也定位不出来。”
白狼摸了摸鼻头微笑解释:“前段时间吃完晚饭,闲的没事干,我就出来溜达,发现了这片土山位置听不错的,感觉往后说不准能用上,就花五千块钱包了一年。”
隐隐约约中我听到人的惨哼声,眯着眼睛朝谷子地伸出望去,当时真吓了一哆嗦,还算平整的地面上,露着一个人脑袋,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兰博,只不过此刻兰博早已经让折磨的没有人样,头发散落面前,脸上的皮肤让风吹着裂开一条条缝,脖颈以下全都被埋在土里。
兰博竭力睁着水肿的眼珠子,奄奄一息的朝我哀求:“三哥,三爷爷……放我一马吧,我服了,往后你就是我老子,你让我往东我指定不带往西,求求你了……”
我侧头问白狼:“这是啥情况?”
白狼森然的冷笑说:“我在地上挖了个坑,又用木架子固定住他的手脚,然后往坑里灌满混凝土,一天喂他三四次吃的喝的,预计也就三四天的时间,大便就能挤满他的犊子,狗日最后的尿液会把膀胱憋涨爆,内出血而死。”
“我日……”鱼阳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兰博声嘶力竭的干嚎:“爷爷,饶了我吧,以后你们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求求你们了……”
类似兰博这种亡命徒,其实你一刀宰了他,他可能都不会求饶,但是面对这种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我相信大部分人挺不过俩回合,包括我自己在内。
看了眼满脸平淡无奇的白狼,我后背的汗毛瞬间倒竖,这样病态的白狼只在我认识他的初期出现过,人性淡薄,心如毒蝎。
我咳嗽两声,蹲在兰博的跟前,朝着他请问:“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老老实实回答,我考虑放你出来。”
“一百个一千个问题也无所谓。”兰博几近崩溃的狂点脑袋。
“你背后除了那位参谋以外还没有其他人?”我舔了舔嘴皮问。
兰博利索的摇摇头:“没了。”
我接着又问:“你知道阿候的身份么?”
兰博忙不迭回答:“不知道,但我的人曾经见过阿候和郝泽伟私会,在太原,那时候阿候还没有跟你。”
我皱了皱眉头再问:“能不能联系的上高天?”
杵在旁边的白狼出声道:“已经联系过了,高天压根不露面,他跟高天都属于一丘之貉,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那种。”
兰博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低吼:“高天现在一定巴不得我死,只有我死了,他才能跟那位参谋搭上线,前段时间我曾经带着他跟参谋见过面。”
我搓了搓两手,阴沉的看向他问:“放你出来可以,但我后面有事情需要你帮我做,怎么让我相信你呢?”
兰博是真被白狼搞崩溃了,满脸是泪的哽咽:“我可以给你们写份罪状,写清楚我自己的和我知道那位参谋的所有坏事,如果实在信不过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家里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