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事情大概经过说完,诱哥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态度,沉寂几秒钟后道:“如果真跟你猜的差不多,那事情恐怕要大条。”
我挺释然的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拦不住。”
“成,我待会就回青市。”诱哥利索的应承下来。
没多会儿,杜馨然领着俩俩护士走进病房,重新替我将输液针扎好,刚刚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在提起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但我和她其实心里都明白,紧张的气氛已经开始在我们周围蔓延。
临近中午的时候,罪安排过来两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我们送饭,俩小伙打扮都溜光水滑,一瞅就知道是利索人,个头高点估计有一米八左右,留着个板寸头的孩子,名叫蔡树泽。
另外一个圆脸大脑袋,看着稍显木讷的叫根子,俩人都是罪在新加坡时候的玩伴,忠诚问题基本上不需要担忧。
将饭食放到床头柜上,蔡树泽和根子又特别有眼力劲的替将病房内的饮水机的水换上,给我准备了几件干净衣裳后,他略显谨慎的说:“三爷,罪哥说让我们这几天伺候您,有啥需要的您喊我就成。”
我乐呵呵的笑道:“其实也没啥事儿,就是觉得一个人住院挺无聊的,寻思喊俩小兄弟过来聊聊天。”
看着他们,我莫名想起来若干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大老板时候的模样,那会儿的我也跟他一样小心翼翼,想要博个出位的机会。
我正说话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阿候领着孟磊从外面走进来,手里也拎着一些吃的,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饭菜,阿候摸了摸鼻头干笑:“看来我腿慢了。”
“不慢,正好咱一块吃口饭。”我笑呵呵的朝着哥俩摆摆手,冲着孟磊打趣:“豪子把你给下放到我这儿了啊?”
孟磊是欧豪“地雷”慢摇吧的经理,自打酒吧事件结束后,跟我们的关系火速升温,尤其是和阿候打的最是火热,俩人一天到晚黏糊在一块,就差领个证,搭伙过日子了。
孟磊嘟着嘴,一脸失意的叹了口气:“可不呗,店里最近也没啥事儿,老板不知道从哪聘了个哈佛毕业的高材生管理,直接把我给架空了,呆着憋屈,还不如跟着三哥混口饭吃。”
我笑呵呵的摆手招呼哥几个:“我们的饭碗烫手,隔这儿混两天,你还老老实实滚去当经理吧,我给豪子打声招呼,你该报补习班的报补习班,该学习的学习,啥行业都得与时俱进不是?”
有句话说的好,不管什么行业,什么职位,学历这玩意儿都是最重要的奠基石,文凭虽然不能保证让人一定成功,但是绝对可以推动人加快成功的进度,譬如那帮没什么文化,但却随着改革开放浪潮富起来的大老板们,他们本身没什么文化,但公司用的人绝对个顶个的名牌大学毕业,为啥?因为经验可以与日俱增,但知识只能通过学习。
孟磊码好碗筷,撇撇嘴嘟囔:“慢摇吧有嘛可学习的,无非是姑娘长得正、玩的开,店里装修到位,客人就跟啥似的呼啦呼啦往里走,老板就是矫情,非整什么与世界接轨,奶奶个哨子,就非洲那帮大老黑,搁咱店里消费一回,店里至少跑三四个姑娘。”
“为啥呀?”根子和蔡树泽全都好奇的望向他。
孟磊挺鸡八内涵的坏笑道:“体会到啥是金箍棒,谁还稀罕绣花针。”
“搜嘎……”
“哈哈!”我们几个顿时笑喷了。
屋内唯一的女士杜二妞顿时不乐意了,使劲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吃饭,吃饭……”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岔开话题。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小哥几个也算互相都熟悉了,吃罢饭,杜馨然收拾碗筷,他们几个则凑在一块像模像样的排了个值班表,阿候和孟磊值白班,根子和蔡树泽上夜班,这样安排大家都能休息过来,还不累,阿候还兴冲冲的打114联系了一家房屋中介,在医院附近租了间小屋。
我挺内疚的说:“其实真没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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