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胡抡胳膊:“别特么碰我脸,刚做完面膜。”
雨过天晴,哥几个顿时嘻嘻哈哈的打闹成一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朱厌和小佛爷两个名字,已经成了整个王者的“速心丸”,不论任何难缠的事情,似乎只要他俩参与进来,就跟打嗝放屁一样的简单。
我承认我做不到这一步,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和洒脱,真不是模仿就能模仿出来的。
我松了口气,换上衣裳,语调轻松的看向哥几个交代:“工区你们多照顾,我和强子、小白出去办点事儿,对了乐乐,你刚才说栾建最近搞对象呢?我说一天到晚看不到他人影。”
孟召乐点点脑袋道:“是啊,好像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昨天我们一块吃的饭,长得倒是挺一般,但是特别有气质,不知道家里具体是干啥的,我问栾建好几遍,他死活就是不肯说,搞的神神秘秘的,这几天他活都不干了,一天能往那姑娘的学校跑三十几趟。”
我略微沉思半晌后出声:“行,回头去财务上给他批笔款子,专门用于搞对象。”
孟召乐噘着嘴一脸不爽的絮叨:“擦,偏心了昂哥,他搞对象还搞出理儿来了?你要这样式,我回头也捡个对象去。”
我侧头微笑着反问孟召乐:“你见过栾建啥时候那么不懂事,放着活不干就先解决自己的私人问题不?他之所以这么干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说说是为啥?”
“为啥?”孟召乐呆萌的眨巴两下眼睛。
我无语的甩了他一个脑瓜崩笑骂:“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自己抠着肚脐眼好好想想到底因为啥。”
一个小团队肯定是由各类性格迥异的人组成的,有的人擅长交际,有的人擅长脑力,还有的人擅长武力,我发现孟大明白最拿手的好像就是吃饭,饭量比大部分人要大的多。
前段时间这货跟工区里抡大锤的民工比赛谁吃的面条多,愣是活脱脱的把内个民工兄弟给吃出了胃下垂,也难怪这小子在工区的声誉比其他人都要好,他做事特别直接,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所以稍微需要点智商的活,这小子就懵逼。
“你真是蠢的够可以。”诱哥沉默片刻后,搂住孟召乐的胳膊,像个骗小孩棒棒糖的怪叔叔似的奸笑:“走吧,给哥捏捏脚,我告诉你到底因为啥。”
孟召乐仍旧一脸的迷茫:“到底因为啥啊哥?”
两人嘟嘟囔囔的离开房间,若隐若现的传出哥俩的对话。
“简单点说,就是因为对栾建来讲,搞对象可能比他目前干的活更重要。”
“咋地,他对象家里是阿联酋皇族啊?凭啥他搞对象都有经费,我出去做套大保健都得自费。”
“来,你把我墙角竖着的那双袜子也洗了,我跟你慢慢分析一下哈……”
白狼无奈的摇摇脑袋出声:“这孩子就像是张纯洁无瑕的白纸,真心疼他。”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惬意的说:“一人一个活法,兴许他的快乐咱们体会不到,收拾一下,今天跟贺鹏举摊牌,我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真打算鱼死网破。”
雷少强替我拉开窗帘,好奇的问:“难道还有啥回旋的余地不成?”
“他如果真想死磕到底,就不会答应跟欧豪喝劳什子的茶,狗日的应该还是有什么话想跟我单唠,待会见面,气势不能弱。”我舔了舔嘴唇,抓起床头柜上的牛奶一饮而尽。
雷少强瞟了一眼床头的垃圾桶,搓着手掌坏笑:“三哥,我发现自打你跟大菲姐同房以后,咱工区小卖店的卫生纸好像销售的特别快,今早上我拉屎去买纸,小卖店的老板告诉我,卫生纸断货了,都被你家给承包了。”
“你真鸡八猥琐。”饶是我脸皮如城墙一般厚,还是禁不住臊了一下,摆摆手驱赶他们:“都出去,我跟我媳妇的闺房,你们老瞎研究啥,梳洗干净后,咱们在办公楼底下碰头,记得带上枪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