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小妖精们差不多就把任宁这帮人给灌到位了,还有俩老货不争气的喝吐了,我觉得屋里的味道属实有点难闻,就找了个借口溜达出去了。
从门口跟苏菲打电话聊了会儿天,我正寻思着晚上应该给任宁他们安排点什么娱乐项目的时候,雷少强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从嘴里夺过去抽了一半的香烟,撇撇嘴嘟囔:“任宁有点过分了昂!”
我迷惑的问道:“咋地?在里面难为姑娘们了?”
雷少强使劲嘬了两口烟嘴臭骂:“那倒没有,他特么难为我了,刚刚内个候处凑到我耳边说任宁不喜欢这类庸脂俗粉,喜欢原生态的,没有被开采过的,操!我搁哪儿给他整原生态啊?幼儿园的他要不要?”
我咬着嘴唇说:“这老逼养的确实有点赛脸,你进去交代姑娘们赶紧把丫灌多,喝多抬回房间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不好使,人家现在已经不端杯了,我刚才给他碰酒都没给我面子。”雷少强愤愤不平的一脚跺灭烟头,长叹一口气道:“算了,万里长征都过来了,不差最后这一哆嗦,我给鱼阳打个电话,风月场他玩的比咱明白。”
我强忍着恶心,长舒一口气道:“算了,你进去伺候着吧,我给鱼总打电话。”
雷少强声音很小的说:“行吧,你的脾气比我更臭,省的待会直接拿酒瓶子砸任宁,三哥实话实说哈,我觉得这家伙真不行,不说比老郑,就算跟老欧都差好几个档次,这种傻缺不一定能在位置上坐多久,所以咱的精力也不能全放他身上,省的最后鸡飞蛋打。”
“嗯,老欧的关系我一直没敢断。”我点点脑袋,掏出手机朝外面走去。
任宁这个人不能说没能力,不然为啥别人坐不上这个位置他可以?当然也不排除他踩了狗屎运的可能,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会隐忍,至少让上面那些人感觉他这个人听话本分,可能真的是压抑的太久,一朝得势有点找不到北了,通俗点讲就是飘了,希望狗日的此刻表露出来的只是暂时的,如果他情商真的那么低,我确实应该考虑应该怎么帮衬老欧取代他了。
胡思乱想着,我拨通了鱼阳的号码,电话那头的鱼阳好像整跟什么人在吹牛逼,接起电话好半晌都没搭理我,仍旧操着破锣嗓子演讲:“我跟你们说,当时那颗子弹距离我不到五米远……”
“鱼阳,我草拟大爷!”我扯着嗓门厉吼一声,电话那头的鱼阳这才不耐烦的回应:“喂,干啥呀?好好吹会儿牛逼,你老打什么岔……”
我把在任宁身上受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到啥事都不知道的鱼阳身上:“喂尼媳妇喂,给你打了个电话咋特么比看见月全食还难呢?赶紧想办法给我联系个小姑娘。”
鱼阳迷茫的问我:“什么小姑娘?我不是派了二十多个员工过去嘛,还不够使啊?任宁那帮老家伙难道全是铁腰钻石肾呐?”
我吐了口浊气,自己都觉得臊得慌的说:“不是那种小姑娘,任宁这逼好像心理有问题,刚才跟强子说想要原生态的,你赶紧打听打听,你认识的朋友里有没有愿意那啥的,钱不是问题,主要是人家小姑娘得自愿哈,咱不带有任何强迫的。”
“这老狗玩的还挺新鲜,我都没见过原生态是啥样。”鱼阳恨声咒骂:“算了,我帮你问问,三分钟以后给你回信。”
放下手机,抽了一根烟后,鱼阳给我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让我直接打电话过去就好。
我尴尬的搓了搓脸颊,自言自语嘀咕,真是特么越混越回去,混的现在竟然都开始给人当老鸨子了,同时又狠狠的问候了几遍任宁全家。
骂归骂,该办的还得办,我酝酿好词汇后,才不情不愿的拨通内个手机号,电话刚一通,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就接了起来,乐呵呵的说:“三爷吧?鱼爷把事情跟我说了,我这会儿正带人过去的,咱提前说好哈,价格肯定是有点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