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民国时候的玩意儿就成。”
我翻了翻白眼没吱声,我此刻一点都不关心白居易啥年代的,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师父到底偷摸给了文锦多少买礼物的钱,如果还能有剩余,看看能不能请几个小领导到时候参加我们公司的剪彩仪式。
又从几个摊位游荡了一圈,始终没找到称心如意的东西,文锦看起来也有些急躁了,朝着我道:“不行,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逛逛,人太多影响我发挥。”
我挪揄的摆摆手道:“不用,我闲着也没事干,陪你溜达溜达呗,反正回去也是睡觉。”
文锦烦躁的撇撇嘴嘟囔:“赶紧滚蛋,完事我特么给你开发票写清楚行不?别觉得我好像要贪污你那点礼物钱似的,老子不是那样的人。”
我讪讪的搓着手掌道:“你看你说的叫啥话,我哪有不信你呐,就是感觉回去听无聊的,搁这儿陪着你一块接受文化的熏陶挺好的。”
文锦不屑的瞟了我一眼出声:“我特么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屁股撅撅想拉什么屎,我还能不清楚嘛,放放心心走你的,等我们回上海的时候,我送你一份厚礼。”
我臭不要脸似的搂住他的肩膀嘟囔:“客气了哈文哥,咱这关系说啥礼不礼的,弟弟现在也就是条件不宽裕,不然必须请你双飞大保健,全是大洋马的那种,你等过年时候,我缓过来,中日美韩随便你挑……”
“滚滚滚,赶紧滚,看着你就来火。”文锦不耐烦的推搡了我一把,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居然是鱼阳的,我迷惑的走到旁边接了起来:“到青市没傻狍子?”
鱼阳很是难得的没有跟我犟嘴,正经的问道:“刚到,在工地上呢,友谊桥梁整的挺像回事,规模设备啥的绝对都是业内的模范标兵,那啥三哥……阳痿让我再问你一遍,确定咱们自己找工人不?我看友谊桥梁的这帮工人素质确实挺到位的,不过就是要价特别高,我们刚刚跟包工头聊了几句。”
我压低声音问:“对方要啥价位?”
鱼阳耐心解释道:“代工一人一天一千二,大工八百,小工三百,杂工二百,我和阳痿粗略算了一下,从现在开始到明年工地正式动工,咱至少得白白扔出去八百多个,现在工地剩下的活,咱从村里喊一些杂工就能整,顶多一个人一天一百五,可是现在不养着人家,人家就不打算跟咱续合同了。”
我顿时一阵诧异,想了想后问:“差了小一千个?阳痿那边确定能找上专业性的人才吧?”
鱼阳咳嗽两声道:“找是能找上,但质量绝对没有现有的工人高,现在的矛盾点就是,想继续用这批工人,今年咱必须白砸出去八百多个,不用的话,明年正式开工,咱喊的人可能不如这些现在这些工人,应该怎么取舍,我俩拿捏不稳,听你的。”
我沉默半晌后道:“现在钱确实有些吃紧,不行……咱就退而求其次吧,不能工程还没整起来,咱自己内部财政就出现赤字。”
“行,那我知道了,等你回来再聊。”鱼阳利索的应承一声,挂掉了手机,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猛不丁看到有四五个未接,而且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估计是刚刚我跟鱼阳打电话的时候打进来的,也没太当成一回事,陪着文锦继续在古玩街上溜逛。
直至晚上八点多种的时候,我们才总算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位淘到了一件貌似民国时期某大帅用过的纸扇,文锦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往出走的时候,我电话再次响了,看了眼号码居然还是下午给我打过好几遍的那个陌生号,我犹豫几秒钟后接了起来:“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请问您是赵成虎先生么?这里是城阳区警局,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您的好友郭北在渝州路撞伤一个过路人,他给我们提供了您的号码,方便的话,您能不能到城阳警局找一下保释?”
我皱了皱眉头道:“郭北?我不认识这个人啊,你们打错电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