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逼劲儿当掩体,如果真论起来办事效率,某些地方他可能比我要强。
诱哥伸了个懒腰道:“这样的话,咱家这头没啥问题了,剩下的就是你找曹明谈。”
“跟他谈啥?”我眨巴两下眼睛反问。
诱哥无奈的白了我一眼嘟囔:“我发现虎逼这种气质好像真传染,你说谈啥,现在人家只撇给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哪怕是走过场你是不是也得陪人演一下?操,一天天跟你们这帮傻缺就操不完的心。”
我后知后觉的点点脑袋:“也是哈,下午看看我身体恢复的咋样,行事儿的话我给他去个电话,不对……我亲自去见他一面,显得有诚意。”
“一个个心比屁眼大。”诱哥情绪激动的挥舞两下手臂,点燃一支烟后,重新摆弄一下自己的油漉漉的发型,揣着口袋走出了卫生间,谁也想不到后来一座堪比金融街敛财速度的桥梁公司就在这间不足十五平米的厕所里诞生了。
我回到病房,鱼阳正乐此不疲的跟阿候玩着手头剪刀布,呼扇嘴巴子,哥俩的脸盘子都肿的跟刚出锅的粘豆包似的,咱也不知道到底图了点啥。
我无语的看向阿候问:“你给乐乐打电话没?”
阿候捂着红肿的腮帮子点头道:“打过了,他俩说在四爷那吃完中午饭就回来,对了乐乐让我转告你,那谁……对,曹明住在友谊宾馆206,他说四爷让他告诉你的,至于啥原因,你肯定心里明白。”
“四哥的社会经验确实比咱强上那么一丢丢呐。”鱼阳同样摸着肿的都能看见血管的脸庞,意味深长的吧唧两下嘴巴,接着没心没肺的回头又朝阿候吆喝:“来,小猴几,咱俩继续呐?”
“不来了,不来了……”阿候连连摆手撇嘴:“鱼爷你说咱俩到底图啥?玩了特么一上午,一毛钱好处没有,俩人的脸都肿的跟猪头有一拼,刚刚护士长都跑过来观察咱俩是不是到底脑袋有问题。”
鱼阳扒拉两下自己牛犊子舔过的小背头,得意洋洋的出声:“那些俗人哪懂咱们的乐趣。”
阿候惊恐的爬起来,连连摆手道:“爷,我也是俗人,不对,我都快被你抽熟了,你们吃啥,我出去买点,我特么本来是奔着拜师学艺的,现在啥鸡八技能没学会,就是脸比过去更抗揍了,师父,你有胃口么?想吃点啥?”
鱼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西装吩咐:“点几个海鲜小炒,再整二斤小烧,我陪我三爷喝点。”
“喝个鸡毛小烧,下午有正事儿。”我瞪了鱼阳一眼,看向阿候说:“你们爱吃啥点啥,给我整一碗粥喝就成。”
一点不夸张,我现在好像对酒精有了心里障碍,别说喝了,哪怕听听名字,闻下味道都感觉要干呕。
我们一帮人在病房里简单吃了顿午饭,等到孟召乐和鬼哥回来,我招呼上他俩开上张竟天送给我的那辆车牌“三个六”的奥迪直奔“友谊宾馆”,诱哥则领着鱼阳和阿候继续去打听那家桥梁公司的内幕,顺带在济市找找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
本来一切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谁知道一个电话却突然打破了我的全部计划,事情得从我们驱车来到“友谊宾馆”开始说起,我把来意大致跟曹明聊了聊,他也没矫情,给他负责桥梁公司的弟弟去了个电话,让他过来说说实际情况,等待他那个小弟的过程中,我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居然是欧豪,我也没当成一回事,直接接了起来。
我笑嘻嘻的问道:“怎么了我豪哥?”
电话那头的欧豪语气急促:“三哥,我碰上点难处,你能不能马上回来青市一趟。”
我看了眼旁边的曹明,抓起手机走出房间,低声问:“很着急么?”
“急,救命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