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脏手套好像当的有点牛逼了。”
大佐龇牙坏笑道:“啥叫有点牛逼,那是相当的牛逼,敢跟卫戍区最年轻的校官这么对话,你绝对是第一个,反正我看昆哥每次跟他上司打电话,腰杆从来都是挺的笔直,声音也从来没敢大过。”
“昆子比较注重礼节问题,我不在意,在家喝完酒跟我爸都敢称兄道弟。”我笑了笑说:“再说了,和尚就算再牛逼,不也没什么级别嘛,顶他两句能咋滴。”
鬼哥摇摇头说:“昆哥说他上司不是大校就是少将衔,虽然只是军衔,没啥实权,不过也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往哪个军区门口路过,哨兵该敬礼还得敬礼。”
“和尚级别那么高呢?”我瞬间无语,随即又一想也确实正常不过,第九处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甚至可以只凭几个“可能、大概”之类的词汇就轻易剥夺某些贪官污吏的小命,这么拉风的职业背后免不了得罪人,不给予一个相对牛叉的价格,工作很难继续下去。
“等等,你刚刚说和尚不是大校就是少将衔是么?”我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点,一把握住鬼哥的手问道:“这话准不准?”
鬼哥不确定的回答:“准不准我不知道,反正我之前听昆哥说过,昆哥还说谁能坐上那个位置,级别和待遇也会相应提升。”
我拖着下巴颏喃喃自语:“这样的话,如果昆子上位,他的级别也肯定会提升。”
“哥,咱们还去精神病院么?”孟召乐扭头问我。
我点点脑袋说:“当然去,看看郑波这个篮子到底是真疯还是卖傻,大佐待会你先进去,想办法贿赂个大夫,让他领着咱们进去,郑波的案子现在闹的这么轰动,咱们直不楞登走进去太容易引人注意。”
“好嘞。”大佐笑呵呵的打了个响指。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青市唯一的脑子精神病医院,大佐在距离大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下的车,我们剩下人则在车里没有动弹。
孟召乐好奇的问我:“大哥,刚刚权哥说介绍你认识一些什么大佬,是不是意味着咱不需要再跑路了?”
我点点头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困难,要收拾我和贺鹏举的那帮大拿明显跟罗家不对路,估计跟贺鹏举背后的老板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多做点防备没坏处。”
孟召乐愤愤不平的嘟囔一句:“权哥还是在家里没地位呐,如果他现在是罗家的一把手,谁特么跟你龇牙,权哥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看看谁还敢挑衅咱,操!”
我认同的笑着说:“所以我这不寻思着帮他多物色几个盟友嘛,贺鹏举的上家地位应该不低,再有就是已经挂了的霍天鸿的老板,太原的那位参谋,外加上困在我大舅哥手里的哑巴,这点人脉想办法都给罗权归拢到一块,他就算不起飞,地位也肯定能提升一大截。”
“这么多关系网,不好疏展吧?”鬼哥皱着眉头接话道。
“其实也没想象的那么困难。”我随口敷衍了一句,有些话即便再亲近的人也不能随便说,因为人这个玩意儿是最无常的,或许前一分钟还对你笑嘻嘻,扭过头就敢骂句你妈批。
至于怎么帮罗权铺展关系,我心里其实也大概有个方向,最唾手可得的自然是周泰和,哑巴现在在我手里,我就跟掐着他的命脉一样,其次是漕运商会的上家,如果这次我和贺鹏举全能安然渡劫,相信他一定会露面跟罗权碰个头,底下的人玩手段,上面的人看潜力,能逃过这劫,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象征,最后就是太原的那位参谋,再想办法把他拉入罗家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