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还恐吓要杀人全家,不过这也无可厚非嘛,毕竟张总有那么大一摊产业摆着,雇几个亡命徒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嘛。”
“赵成虎,我草泥马!”张黎恼怒的朝着我就扑了过来。
因为我一只手还被拷在暖气管上,所以根本没法闪躲,只得抬腿一脚重重的蹬在他肚子上,张黎被我一脚干的坐在地上,冲着周边几个警察撒泼:“你们都看到了吧?赵成虎动手打我,我要告他!”
“呵呵,同志我这算正当防卫不?”我舔了舔嘴唇看向警察头头。
那警察头头无奈的吩咐左右:“暂时把他俩分开吧。”
我拧着眉头反对:“不行,谁都知道张总在李沧区财大气粗,万一你们之间发生点我看不到的交易怎么算?总共就他妈二十四小时,别整的太难看哈,张黎有的资源我全有,他没有的我也有,我几个朋友在报社工作,进来之前我给他们打过电话了,如果我在这里受到不平等的待遇,一定会把真相昭告世人!”
那警察头头嘬了嘬嘴角,阴沉的瞟了我一眼,朝着手下吩咐:“把他们全都铐好,吃饭、上厕所的时候必须两个人以上监督。”
很快一帮警察散去,审讯室里只剩下我和张黎俩人,他嘴里还淌着血迹,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呼呼”直喘粗气。
我不屑的冷笑:“收起你挑衅的小眼神儿,不然待会我还揍你,听明白没?”
“赵成虎,你到底想怎么着?”张黎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压低声音道:“杀你兄弟的人是石原康,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情,现在石原康已经消失了,你为啥非咬着我不放?”
“回头你跟石原康对对口供哈,看看你俩到底谁说的对,他说是你安排的,你说你不知情,呵呵……”我讥笑着摇摇脑袋道:“老杂毛,我明摆的告诉你,我特么下半年啥也不干,就专门祸祸你,你专门从银行贷了八百万撒给局子里的所有临时工,听明白我意思了吧?”
“非要鱼死网破?”张黎红着眼珠子低吼。
我语气坚定的看向他道:“鱼肯定死,但网一定不会破,我想整死你,你现在应该已经在奈何桥上喝汤了,但我特么不想让你那么痛痛快快的走,我要让你来的时候家财万贯,走的时候铜钱不剩二三,我要让你每个夜晚都在恐惧中度过,每个清晨都在哭泣中醒来,用你的狗头血祭兄弟殇魂!”
之后的二十四小时里,我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的时候靠着暖气管睡,但张黎一天一夜没敢合眼,他害怕,怕自己在睡梦中被我一刀剁了狗头。
羁押期满了以后,我俩双双离开,刚一走出警局大门,堵在门外的一大堆记者就“呼啦”一下冲了上来,有拿麦克风的,有使闪光灯的,对着狼狈不堪的张黎“咔咔”就是一顿拍。
五六个记者争先恐后的将麦克风怼在张黎的面前,纷纷提出疑问。
“张总您好,我是都市夜报的记者,我想采访您,作为青市的明星企业家,您为什么会走进警局?”
“张总,我听说您进来是因为有人举报您和公司几个秘书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对么?”
“张总张总,看这里,对笑一下……”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张黎无奈的摆手,在两个保镖的掩护下钻进车里。
“张总慢走,有空我找你喝茶哈!”我扯着嗓门喊了一声,同时朝着一帮记者点点脑袋,自信的笑道:“没办法,王者商会的男人就是这么大度,虽然大日集团屡次挑衅我们在先,但毕竟大家没有深仇大恨。”
“赵总豁达啊。”
“难怪王者商会可以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占据青市各行业的半壁江山。”
“赵总,什么时间有空,我想给您做个专访!”
一帮记者对准我也“咔咔”的拍了几张照片。
坐进车里的张黎“噗”的吐了口老血,汽车迅速离开。
我眯着眼睛冷笑:“小样,整不死你,我阴王之王的名号岂不是白叫了!”
来接我的白狼替我拽开车门,笑呵呵的说:“大哥,咱们也走吧!”
我点点脑袋低声道:“那两个临时工千万别亏待了,好不容易才把他们送进去,这把估计全得被扫地出门,抓紧时间再送几个信得过的小兄弟进局子里,另外待会请这帮记者吃饭的时候,每人封一个诚意十足的红包,这些朋友将来用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