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无果,最后我陪着这两个越洋战犯从街边找了家烧烤摊。
哥俩看来真是饿急眼了,一边撸着大肉串,一边捧着绿瓶子的“青岛啤酒”从坐到摊子上开始嘴巴就没闲过,吧唧吧唧的咀嚼声,听着就让人格外有食欲。
连喝了几瓶酒后,我抹了抹嘴上的油渍问道:“你们在那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啥现在心理素质这么好?”
“擦枪、上膛、杀人、基本上就是这些。”邵鹏歪了歪嘴巴笑道。
我迷惑的问:“那佛哥的安保公司具体是干啥的?”
王瓅想了想后回答:“就跟古代的镖局差不多,那边局势不稳,今天这个军打那个武装,明天那个武装又攻克某某省,最倒霉还是普通民众和那帮开场办企业的老板,所以安保公司就出现了。”
“对手一般都是什么人啊?”我皱了皱眉毛问道。
王瓅抽了口气说道:“对手多了,流民草寇、趁火打劫的土匪暴徒,偶尔还帮着正规军一起剿个匪啥的,不过佛爷很少接剿匪的活,他说那头的情况不明朗,鬼知道今天被我们剿的匪会不会明天突然上台了,所以我们跟那边的所有势力关系都不错。”
“干的没毛病。”我点了点脑袋。
邵鹏龇牙笑道:“三子你没去过那地方,真在那边住上一阵子就能感觉出来现在生活多美好了,战乱、贫穷、暴动,简直就是那边的代名词,那儿的人命真的很贱,有时候甚至贵不过一袋大米一桶油。”
“听听我就浑身哆嗦。”我咧嘴笑了笑。
一顿胡吃海塞过后,我们又研究了下怎么整张黎的细节,说的正起劲的时候,罪给我打过来电话说是有几个警察到酒店找我,问我回不回去一趟。
我想了想后朝着哥俩道:“估计是今晚上的事儿响了,我回去应付一下,要不然警察肯定觉得我心虚,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的话,不方便下一步动手。”
临走的时候,我多给烧烤摊老板几百块钱,低声交代了他几句话。
王瓅和邵鹏起身陪着我一块回了酒店,他俩没上楼,而是装作和住店的普通客人一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翻报纸。
走到办公室里,四个警察正在和罪聊着什么。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随意的看了一眼几个警察,轻声问道。
一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警察头头,语气还算客气朝我点点脑袋道:“你好赵总,我们是四方区和李沧区警分局的,有两件案子想要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哦,你问吧。”我大大咧咧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给自己点燃一支烟。
警察掏出一个小本本,边记录边看向我道:“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这个时间段您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吗?”
我想了想后说道:“和两个朋友喝酒,在市南区保定路的一家烧烤摊,那儿的老板和服务员可以给我证明。”
他接着问道:“你认识大日集团的程文和陈汉典吗?”
“不认识。”我摇了摇脑袋。
警察抽了口气道:“他们今天凌晨被枪杀了,一个死在小区门口,一个死在自己家中,根据我们掌握的消息,你和大日集团好像有矛盾吧?”
“嗯,矛盾不小且不可调和。”我似笑非笑的回答。
“死者程文在临死前曾经给大日集团的总裁张黎通过一个电话,电话内容曾经提到过王者,这件事情您有没有想解释的?”警察头头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皱着眉头拿笔尖戳了戳笔记本看向我。
我表情严肃的站了起来:“同志,你们断案都是靠一面之词的吗?每个人都有嘴,那还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第一,我不知道枪杀他们的人到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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