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苏菲、罪和胡金踏上了开往SX省的列车。
“轰隆轰隆……”
火车碾压铁轨的响声特别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我盘腿坐在卧铺上,有些神经质的看向苏菲问:“你听到有人喊救命了吗?我看到大老板再朝我求饶。”
见我一脸的木讷,苏菲的眼泪当时就下来了,死死的抱住我哀求:“老公,你别吓我行不?只要你好过来,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了。”
“大哥,喝酒吧!”
“小三爷,你老说我是个酒懵子,今天我得给你证明一下,不管喝多少,我都肯定没事儿,你要不服气,咱俩就拼一下。”
罪和胡金慌忙拿出我们来时路上买的几个“刘伶醉”的口杯挑衅的朝我叫嚣,我是谁?堂堂王者的龙头,怎么可能被他们给撑住,自然抻脖应战,喝着喝着我就多了,据说还在卧铺车厢里耍了一段醉拳。
经过一夜的颠簸,我们终于踏上了求仙问道的征程。
目的地,SX省五台县,一个叫台怀的镇子上,两个打扮的异常利索的青年接待了我们,并且为我们安排了明天一早的行程,住在农家院似的小庭房里,我蹲在院子当中的葡萄树下,梦呓一般的嘀咕一些自己听不明白,别人直摇头的屁话,苏菲像是哄孩子一般一勺一勺的喂着我甜水。
冷不丁我看向苏菲问道:“媳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得神经病了?”
苏菲怔了一怔,左手搂住我的脖颈,脑袋轻轻枕在我腿上流着眼泪道:“没有,我只是觉得过去对你的照顾太少了。”
看她此时的样子,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没有得神经病,只是我不乐意去回想那些刀光剑影的生活,或者说我潜意识里特别排斥那段过往。
冷不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院外走进了,朝着我呵斥:“赵成虎,你给我立正!”
我看了眼来人,坐在原地一动没动,反而朝着他咧嘴笑了笑:“权哥,你跟我整这一出累不?有啥话你直接说不就完了,干啥呀,五马长枪的。”
来人正是罗权,京城赫赫有名的二代子弟,卫戍区未来的掌舵人。
“你特么给我起来!”罗权一胳膊薅住我的脖领,很是粗暴将我拽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戳着我脑门厉喝:“这会儿觉得良心难安了?你牛逼哄哄的告诉我,自己可以拿下青市时候那股子意气风发去哪了?青市是我逼着你拿的不?”
“不是。”我老老实实的摇头。
“那他妈是我逼着你杀人入魔的不?”罗权喷着唾沫星子再次嘶吼。
“也不是!”我吞了口唾沫笑了笑。
“你给我把嘴合拢,有能耐承受只手遮天,没本事面对千夫所指啊?”罗权恼怒的吼叫:“你是什么玩意儿不需要任何人评价,你只要记住你上无愧于国、下无愧于心,对得起兄弟,顾得住百姓,就万事OK,这话老子今天只跟你说一遍,而且这辈子也只会说一遍,能记住你就记心里,记不住当我他妈这趟白来五台山,你赵成虎是我罗权的兄弟,如金似铁的兄弟,你错,哥替你扛下千金压顶,你对,哥陪你九霄云外!回来吧,兄弟……”
“权哥……”我嗓子一阵干涩,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罗权眼中噙着泪,哽咽的嘟囔:“回来吧兄弟,你要真他妈神经了,哥这辈子都不得安生,我求你了……”
我咬着嘴唇出声:“权哥,我啥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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