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扯犊子了,咱们唠唠咋找回来场子的事儿吧?”
说罢话,他仰头看向我道:“老这么被动挨揍,属实有点难捱,得想办法让大日集体或者郑波疼一下子,要不然他们总以为咱们嘻嘻哈哈的再跟他俩开玩笑。”
我想了想后说:“这事儿交给朱哥干吧?人家才是真正的狠手,杀人业务比在座的哪一位都熟练,而且还不容易落下尾巴,先宰了那个谢恒,完事把丫脑袋扔在郑波的床上,我看看狗操的到底怕不怕。”
诱哥摆摆手否决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对付那么个小篮子,你就把家里的大杀器拿出去,好像显得咱们没人似的,我想想招吧。”
罪舔了舔嘴皮,邪恶的问道:“要不咱们也找郑波打听一下高速路怎么走?”
诱哥皱着眉头再次摇摇脑袋:“不好使,郑波家住太湖小区,那边的门岗都是转业军人,想潜进去太难,算了,你们别管了,我先出去找个人,最多半个小时回来,等着我哈。”
说罢话,诱哥穿上盔甲一般立在床板上的袜子,如同一阵风似的跑出了病房,我们几个闲聊了一会儿后,大家就纷纷离开,只留下大伟和佛奴照顾胡金,我躺在另外一张空病床上发呆,下意识的给苏菲打了两个电话,那头始终没人接听,不由烦躁的叹了口气。
“咋地了哥?”大伟边低头按手机边看了看我问道。
我不耐烦的出声:“咋地不咋地你也帮不了我。”
大伟贱嗖嗖的笑道:“说说呗,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我斜着眼睛道:“篮子刺挠,你能想出辙不?”
大伟兴冲冲的朝着我扬了扬手机道:“还别说,我真有辙,刚刚婷婷跟我发短信,说是过几天想要一块出去野炊,让我喊上你们,还说到时候她带几个漂亮妹子,凭哥你的模样和气质,搞个破鞋应该没啥问题吧?”
我吐了口浊气道:“搞鸡毛,撒个谎都让你嫂子跟我冷战了,我特么要是再不老实,真有可能成为新中国的第一个太监。”
就在我俩扯犊子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等我接起来以后,那头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赵总你好,我是张黎啊。”
“是什么让你鼓起勇气给我打电话的?”我清冷的笑道。
张黎皮笑肉不笑的哼道:“我就想问问今天的事情你怕不怕?还敢不敢继续呆在青市了?”
我皱着眉头道:“别问我敢不敢,除非你有两条命!你也不用来试探我的底线,报警这种篮子事儿也就你们能干得出来,你要是真觉得自己能力到位,咱们可以划个地方兵对兵,将对将的碰一下。”
张黎低声咒骂:“操,瞧把你能耐的,动不动就拎刀砍人,那是九流混混干的事儿,咱们就这么继续文斗呗。”
我讽刺的说:“挺大个人了,说话别老操操的,显得没内涵,还特低级,不过你这种档次的人也就这点水平了。”
“去尼玛,傻逼一个!”张黎自从被我废了一只手后,就变得异常的焦躁。
我也没惯着他,臭骂道:“傻篮子,有本事你到我面前喷一句粪试试?大门牙不给你掰下来,我算你长得结实。”
随后我俩几乎同时挂掉电话,张黎打这个电话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通过挑衅的方式让我不经公,私下跟他解决,其实不用他屁话,我肯定也不会经公,毕竟邵鹏和金明宇的事儿都不小。
放下手机不到二分钟,房门“咚”一声被推开了,诱哥牛逼哄哄的哼着小曲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姑娘长发飘飘,上身穿件粉色的小T恤,下身穿条紧身的牛仔裤,愈发显得两条腿又直又长。
瞟了一眼诱哥身后的姑娘,我朝着他开玩笑道:“你不怕你家雨落撕了你啊?”
诱哥高深莫测的咧嘴一笑,朝着身后的姑娘招招手道:“娜娜,给几位老板打声招呼。”
“老板好!”身后的女孩发出一道比小佛爷嗓门还要粗犷的声音。
“诶卧槽,什么鬼?”本来从床上躺着闭目养神的胡金一个猛子就率下了床,两只眼睛鼓的圆溜溜的盯着那女孩。
“这到底是啥品种啊?”我也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因为我看到那“女孩”竟然有喉结,真是特么天使一般的面孔,野兽似的性别,用现在的话说,这货绝对属于“大屌萌妹”级别的。
“这是娜娜,我在同性恋酒吧认识的朋友。”诱哥乐呵呵的介绍。
我再次咽了口唾沫,心悦诚服的翘起大拇指道:“咳咳,您还真是朋友遍天下。”
“我寻思晚上领他去郑波经常玩的夜场,你们觉得咋样?”诱哥歪着脑袋,邪恶的看向我们道:“是不是个好主意?”
瞅着诱哥眼神中的寒芒,我摆了摆手道:“你看着办吧。”
“行,晚上我接你去看戏……”诱哥大大咧咧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
等诱哥把那个不知道具体算啥性格的道友领走以后,我跟胡金对视了足足能有二分钟,胡金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道:“这个世界太疯狂,上帝赐给那闺女一根亮银枪,他却非得拿来当搅屎棍。”
我认同的点点头道:“其实我更好奇那姑娘到底是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每个月会不会来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