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家伙既然敢在我们夜总会门口刺棱棱的堵我,说明他们肯定是做足了准备,我也想的很透彻,先笑容满面的谈谈和,实在不行就硬磕。
我不信枪声响了,家里的这帮虎犊子会听不见,大不了出事以后甩出来我的红皮小本,这玩意儿不说算个杀人许可证,但绝对比防弹衣还好使。
我轻声笑道:“哥们,有什么事情呐?”
那个剃着秃瓢头,两只耳朵上方各纹了一朵血红色玫瑰的年青人,不耐烦的再次问我:“你到底是不是赵成虎?”
我后背依靠在车门上,左手已经摸到了藏在腰后的手枪把,一瞬间底气也足了很多,横着眉头冷笑:“你自己说说你问的话多余不?既然你拦住我了,就说明肯定知道我是谁,有啥话你直接唠呗,别鸡八整这套心理施压,我这个人比较耐操!”
秃瓢头伸手就拽住我胳膊,寒着脸出声:“跟我走一趟,我们会长想跟你谈谈。”
我一把挣脱开他的手掌,仰头反问:“咋地?你是国安局的一把手啊?你让我跟你走一趟我就走一趟?你们会长算干啥的?既然想跟我聊,让他自己亲自过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光头棱着眼珠子低吼一声,接着他身后那几个剃着小短头的青年一块把探向胸口。
我先他们一步拔出来手枪,径直戳在那个光头的那脑门上,冲着那个小马仔吧唧嘴巴笑道:“除了朋友的酒,我谁的酒也不吃,找啥呢几位老铁?是不是身上刺挠,有跳蚤啊?来,自左向右全部给我向右看齐。”
几个小马仔没敢再乱动弹,不过也没有依照我说的去做,而是一眼不眨的盯着秃瓢头的后脑勺上看,似乎在等待他下命令,我微微抽了口气,心里暗道这帮人绝对不简单。
秃瓢头面色不改,仍旧像块千年寒冰似的的歪嘴一笑:“赵成虎,我打赌你不敢开枪!”
我“咔嚓”一声撸动保险,把枪管戳在光头裤裆的位置,挑衅的说:“你是我肚里的粑粑呀?我敢不敢开枪你难道比我还清楚呗?来,你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试试我到底有没有扣动扳机的勇气。”
秃瓢头没吱声,而是当着我的面摸出来手机,拨通通话记录的第一个号码,朝着那头轻声道:“赵成虎不配合。”
我歪着脖颈冲他挑动眉梢:“咋地?还带打小报告的啊?是不是把你家长,呸……会长喊过来了?”
“等一分钟。”秃瓢头眼珠子微微眯缝两下。
也就在他说话的过程中,从我们夜总会里走出来七八个人,罪和佛奴以及鱼阳站的笔直,走在最前面,后面还跟着几个面色冷峻的青年,我松了口大气道:“你们这帮混蛋,可算特么及时出现一次吧。”
“哥……”罪表情极不自然的抽动两下嘴角,眼珠子使劲朝两侧瞟动。
我这才注意到,罪、鱼阳、佛奴的腰后分别被那个走在他们后面的青年用枪顶着腰杆,刚刚看的太马虎,根本没主意到这个细节。
我禁不住臭骂:“一群完犊子货,让人从老窝把你们给端了,还混个鸡毛,以后全特么滚夜总会当服务生去。”
我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看他们几个全都安然无恙,其实也没那么紧张了,心说对方要挟他们,估摸着应该就是想逼我就范,只要我老老实实的,他们肯定不会有事儿。
而这个秃瓢头嘴里的“会长”,找我恐怕也是想谈事,如果真打算弄死我的话,我刚刚下车的时候,他们就有机会。
想通了这点后,我很干脆的将顶在秃瓢头裤裆上的手枪收了回来,耸了耸肩膀朝着他微笑:“行吧,我认怂了,把我几个兄弟放了吧,有啥事儿咱俩单唠。”
我刚刚将手枪插回后腰,那秃瓢头的手掌突然朝我脖颈抓了过来,带着一股子掌风,我下意识的闪躲,结果还是慢了半拍,被他一把薅住了脖领揪到了跟前,接着这家伙膝盖绷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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