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件小事儿就过去。”
“金利来酒店的帝王厅。”郭小北脱口而出。
我嗓门骤然提高:“哪?”同时暗道一声还真是冤家路窄,之前诱哥告诉我,谢东貌似就在这个“金利来”酒店贺寿。
郭小北耐心解释道:“县城中心的金利来酒店,挨着莱西政府特别近,领导们下班以后就能直接过来,你开导航吧,距离你住的宾馆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成,我知道了,待会就过去。”我笑着应承下来。
招呼上胡金、大伟和周子杰,我跟哥几个简单说了下待会的安排,就大大咧咧的出发了,路过一家寿衣店的时候,我特意让胡金下去买了点“礼物”。
几分钟后,我们抵挡“金利来”酒店的大厅。
门口几个长得不错,身材性感的女迎宾,满脸堆笑的朝着我们鞠躬问好:“欢迎光临金利来酒店。”
“那啥,我谢哥在哪过生日呢?”胡金大大咧咧的问道。
听到我们是来给谢东过生日的,门前的几个迎宾小姐脸色本能的变得有些鄙夷,其中一个态度冷冽的做出邀请手势说:“在二楼的宴会厅,几位请跟我来。”
周子杰撇撇嘴笑道:“看来谢家从酒店挺不受待见的哈。”
走在前面的女迎宾疑惑的回头看了周子杰一眼,估计是在揣测我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上了二楼以后,迎宾小姐指了指不远处的宴会厅门口说:“谢东的生日宴在那里举行,几位贵宾请慢用。”压根没有把我们领过去的意思,就直接走下了楼。
宴会厅的门口,竖着一块红底白字的大牌子,上面写着“恭祝谢东先生四十二岁生辰快乐”的吉祥话,从走廊朝里面望去,我看到宴会厅至少摆了不下二十桌,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头,看架势大部分全是年青人,不少红毛绿尾巴的小混混,门口的地方摆着一张小桌子,两个小年轻站在桌后说说笑笑的聊天,桌面上还平铺着几本礼簿,估计是上礼的地方。
“走吧。”我咧嘴一笑,背着手率先走了过去。
胡金斜着眼睛问小桌背后的两个青年:“你这儿收礼是吧?”
“对。”一个戴着大耳环的平头青年,叼着烟嘴点了点脑袋问:“你们是混哪的啊?瞅着挺眼生啊。”
“锦绣地产听过吗?”胡金边说话边从兜里摸出个红包。
那青年估计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随口敷衍了句:“名字挺熟悉的。”
“呵呵。”胡金没往下接话茬,直接将红包的口朝下,六个一毛钱的小钢镚儿就从红包里打着转就轱辘了出来。
“呃?这是你们送的礼金?”那青年满脸的懵逼。
“对啊,我这六个钢镚儿老特码值钱了,全是08年发行的,0808死发死发!”胡金理直气壮的点点头。
那青年顿时乐了,吧唧两下嘴巴道:“朋友你逗我呢?你这钢镚儿再他妈值钱也不能当一块钱使吧?再说了,你家随礼就随六毛钱啊?你这红包都比礼金值钱,别找事儿哈,滚出去!”
“怎么滴?我们的钱不是钱啊?你阴阳怪气的埋汰谁呢!”大伟和周子杰也凑了过去。
另外一个剃着平头的青年也站了起来,直接将自己袖管撸起来,露出来手臂上的劣质纹身,咋咋呼呼的低吼:“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挨打不挑地方对吗?拿六毛钱从这儿磕碜谁呢!”
“你懂个鸡八,我这六个钢镚是有特殊含义的,这四个钢镚代表四,这两个代表二。”胡金撇撇嘴,将六个一毛钱从当中分开,又指了指门口的牌子道:“谢东今年四十二岁,我送个四二有毛病没?”
“你快滚犊子吧!得亏东哥过四十二岁生日,这要是给孩子摆满月酒,你他妈还不得拿一分钱来捧场呗?”耳朵上戴耳环的青年,梗着脖颈就蹿了起来,因为他嗓门比较大,临近的几张桌子上也“呼呼啦啦”蹿起来十多个打扮怪异的青年混子,径直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