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开业也是带动青市的经济发展,无需客气!”郑书记满脸的义正言辞,接着他又像是闲聊一般的轻笑道;“对了,我听说张黎手下的一个叫哑炮的高管好像在你那里做客,你看什么时候方便送他回来吧?”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怪不得这老货对我百依百顺,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我呢,他想替张黎或者说替他自己要回去哑炮,也从侧面反应哑炮确实知道他和张黎不少脏事,不然这家伙不会豁得出去脸皮跟我一个仇人废了这么久的话。
同时我心里稍稍有点后悔,早知道哑炮这么值钱,那天晚上我就应该先问清楚所有的话,然后再埋了他,整的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得莫名其妙的背黑锅,张黎和郑书记肯定以为我对他们的丑事了如指掌。
我想了想后,开玩笑的说:“哑炮说我们王者的工作环境比大日集体更愉悦,所以打算在我们这儿多呆一段时间,过几天吧,过几天我亲自送他回去。”
郑书记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再次咧嘴笑了,这家伙不愧是在政治圈里厮混的,“喜怒不形于色”玩的比什么都溜,听到我拒绝后,郑书记仍旧态度很好的问:“成虎啊,你是不是对张黎的诚意还有所不满呢?有什么不满的,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沟通。”
我心说“沟通尼玛批”,如果哑炮没死的话,我是真特么乐意拿狗日的跟你们换一笔好处费,可特么狗日的现在估计都开始腐烂了,我拿尸体和你们换,你们同意不?
我抿了抿嘴角道:“郑书记,这事儿我需要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晚点再给您回话吧。”
老杂毛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钟后,点了点脑袋道:“可以,那赵先生你慢慢考虑,咱们有机会再谈,我还有个会议,就先告辞了。”
说罢话,他起身就往门外走。
从小赵到成虎再到赵先生,看来这老家伙是真动气了,毕竟不是谁都有胆量拒绝一市的当权者,我这种行为就跟当街甩了他一巴掌没多大的差别,为了防止他走以后,刑警队的“人民卫士”们给我好看,我赶忙起身喊道:“郑书记,您稍微等一下。”
“嗯?”他转过来脑袋看向我。
我从兜里掏出红皮小本递给他,微笑着说:“您帮忙鉴别一下真伪,省得待会刑警队的电脑发生什么故障查询不出来,我待会和医生约好了做康复活动,不能耽搁时间。”
扫视了一眼我手上的红皮小本,郑书记的眼珠子瞬间睁圆,他喉结“咕噜”两下,快速接过来工作证,里里外外的翻了能有四五遍后又还给我,很不自然的笑了,朝着我再次翘起大拇指道:“你很有一套。”
“呵呵,人都是逼出来的。”我似笑非笑的点了点脑袋。
郑书记走后,我也大马金刀的从办公室里离开,直到我走出刑警队的大门都没受到任何人的阻拦,我不由松了口大气,掏出红皮小本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就是我的防弹背心。”
从刑警队门口杵了几分钟,我寻思自己一个人回去太危险,就掏出手机给胡金去了个电话,让他领几个疆北堂的兄弟送我回去,反正现在我们跟张黎杠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准备今天就让疆北堂的兄弟全部在青市亮相,从夜总会的附近买两间网吧或者台球厅,好歹得让弟兄们有个去处。
十多分钟后,胡金开辆皮卡车,带着两个腰胯弯刀的疆北堂兄弟将我接上车,我低声问胡金:“昨晚上你们跟大日集体的人干起来没有?”
胡金摇摇头说:“没真打起来,就是互相推搡了几下,按照你吩咐的,我们从市南区的警局附近租的宾馆,你给我打完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大日集体就来了差不多二三十号人,那帮人的服装很统一,办事也特别有纪律性,感觉像是退伍军人,当时跟我们在宾馆门口对峙了能有两个多钟头,那帮人杵在原地动都没动,这帮人手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功夫,要是真开战,咱们不说吃亏,肯定也讨不到啥便宜。”
我舔了舔嘴皮问道:“也就说说,大日集体现在至少还要二三十号很有战斗力的王牌是吧?能打听出来那些人的底细不?”
“不用打听,他们自称青龙堂。”胡金嘲讽的笑了笑:“名字真他妈土气。”
“得想个招,把这个青龙堂的人引出来灭掉。”我抚摸着下巴颏陷入了沉思。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回到夜总会门前,我正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马达的轰鸣声,接着一辆嘉陵125摩托车由远及近,车上坐了两个戴头盔的家伙,我好奇的扭头看了过去,坐摩托的那个家伙猛然拎出来一把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