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本身已经一压再压的火气瞬间蹿了起来,低吼道:“在哪间医院……”
半个小时后,我领着白狼、罪急急忙忙跑进市区的一家医院里,在二楼外科,我见到了正坐在走廊塑料椅子上抽烟的诱哥和鱼阳,诱哥浑身好端端的,一点伤没受。
“他俩呢?”我朝着诱哥问道。
诱哥指了指旁边的急诊室,朝我呲着口黄牙笑道:“里头包扎呢,不是啥大事儿,就是被几把破水果刀扎了两下,伤口也不算深,养两天就好了。”
“谁干的?因为啥啊?”罪气呼呼的问道。
诱哥摇摇脑袋道:“不清楚,我们仨上午正从郭小北送的那家夜总会门口研究应该怎么改善的时候,有两个家伙装模作样的问路,一个二十出点头看上去像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另外一个三十多岁,打扮的特别非主流,二话没说上去就扎了小鱼两刀,佛奴上去帮忙也让怼了两刀,走到时候,那个公子模样打扮的小孩儿挺牛逼吓唬他俩,哪来的还滚回哪去。”
白狼皱着眉头问道:“你呢?你当时在干嘛?”
“我正好上楼拉屎,裤子都没来及穿就跑下来了。”诱哥一脸惋惜的探口气:“不然我真想让那对傻狍子感受一下什么叫爷们的愤怒。”
“估计是大日集团的人吧。”罪咬着嘴皮冷哼:“草特么的,这帮篮子过分了!”
诱哥翘着二郎腿,趿拉着鞋子撇嘴:“还用估计嘛,肯定就是他们。”
我沉思几秒钟后摇摇脑袋道:“应该不是,张黎不愿意跟咱们碰上,如果有动手在酒店里办我,比整鱼阳他们有价值的多,可能是有什么人想挑唆。”
诱哥斜楞眼睛看向我问:“兄弟,你傻还是大日集团的人傻?办你?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啥份量,动你就是打罗家耳光,除非大日集团真不想好好过了,周泰和现在求爷爷告奶奶的要跟罗家讲和,这时候碰你,你说罗家能同意不?”
想想诱哥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昨晚上我们折了人家的面子,今天他们讨点利息也不是没可能的,我梭了梭嘴唇咒骂:“麻痹的,蹬鼻子上脸!”
紧跟着我觉察出来不对劲,周泰和求和罗家是罗权才刚告诉我的事情,怎么诱哥好像已经未卜先知了,狐疑的看向他问:“你怎么知道周泰和的近况?”
“操,我是谁?”诱哥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指着自己的鞋拔子脸低吼:“中南海门口的守卫是我战友,我骄傲了吗?”
“哥,这事儿你别糊弄我行不?”罪捏了捏诱哥松弛的啤酒肚吧唧嘴道:“中南海门口的警卫差不多都跟我一个岁数,你这年龄上是不是差的有点大。”
“……”诱哥无语的撇撇嘴。
这时候急诊室里传出鱼阳“哎哟哎哟”的呻吟声,诱哥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的小分头,朝着我呲牙一笑道:“我去上个厕所,昨晚上的串肯定不新鲜,今天我都拉好几回稀了。”
说罢话,他拔腿就往走廊方向跑,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避祸。
诱哥刚走不到一分钟,鱼阳和佛奴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从急诊室里出来,两人都赤裸着上半身,鱼阳的腰上缠了一圈白纱布,佛奴的肩胛处被包裹,看精神状态还不错,鱼阳一出门就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问我:“看到诱没?”
“拉稀去了。”罪指了指走廊顶头。
鱼阳恨恨的吐了口唾沫道:“这个特么老棒槌,真不是人,一瞅对方拎刀进门,拔腿就往楼上跑,鞋底跟特么打了润滑油一样利索,对方一共就俩人,你说如果他也上,我和佛奴能吃亏嘛。”
“他岁数大了,不愿意跟人动手,理解一下吧。”我无奈的探口气,诱哥严格说起来不是王者的人,只是小佛爷的朋友,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逼迫他干不想干的事情。
佛奴也吐了口唾沫臭骂:“狗屁不愿意跟人动手,他就是怂,等人都跑远了,他来精神了,从楼上抄起根木头方子牛逼哄哄的问我俩谁闹事。”
“……”我们一帮人齐刷刷的无语。
“知道是谁整的不?”白狼棱着眼珠子问道。
鱼阳摇摇头道:“对方没报号,不过我感觉像是个精神病,跟那谁……有一拼,对!跟崂山的邵鹏有一拼!草特么的,三十多岁的人了,穿吊裆裤、豆豆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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