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想联合我一块干掉邵鹏,他肯定被邵鹏吓破胆子了,我可以提要求,想要跟我合作,必须引出来吴晋国。
如果是假的话,那更好办,连他带邵鹏一块拿下,邵鹏太恐怖,这个人必须死,抓到二奎以后,我不怕他不开口,想通这点,我尝试着拨打小佛爷的号码……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半上午,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晃了一眼手机,看到栾建给我打了几个未接电话,不由疑惑的回拨过去。
我调侃的打趣他:“咋地了我建哥,蜜月度完啦?这么有空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
栾建语气轻快的说:“哥,你又埋汰我,那啥……我和小可正在回崂山的路上,小可和她家里人闹了点别扭,不想在邢城呆着,暂时又没地方去,我寻思带着她来崂山住一阵子,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让去石市。”
我笑呵呵的说道:“你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我要说不方便,不是不给你脸嘛,回来吧,正好这阵子大家都休息,一块找个依山傍水的地方好好玩两天,到崂山以后直接打出租来蓝海宾馆,出租车司机都知道。”
“好嘞哥,见面再谈哈。”栾建准备挂断电话。
我冷不丁问道:“建,你怎么不奇怪,我们为什么会集体休息呢?难道你知道这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啊?”栾建顿了顿,干笑道:“我又不是鱼哥,能掐会算的,怎么可能知道崂山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是电话快没电了,怕到崂山以后跟你们联系不上。”
“哈哈,行!路上慢点哈。”我咧嘴一笑,先他一步挂掉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沉默了几秒钟后,又拨通了鱼阳的号码……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一甘人出现在宾馆的餐厅里,随便要了点吃食,白狼显然一宿没睡好,攥着手机嘟囔:“狗日的二奎是真特么有耐力,一晚上给我打了四十多个未接,我估计他对他爸都没有这么热情过,还给我发过来两张大脑袋跪在地上的照片,这傻逼是彻底慌了,难道他不知道大脑袋跟咱鸡毛关系没有嘛。”
“继续吊着他,我再好好琢磨琢磨。”我抿嘴一笑道:“他越着急对咱们越有利,不管电话那头真正的主人是二奎还是邵鹏,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全崂山都在打黑除恶,连省里都下来人了,只要逃不出去,他们早晚会被逮住。”
程志远吸溜着面前的鸡蛋汤,玩味的笑道:“昨天医院的枪击案其实比霍局被杀后果更严重,据说死的两个青年医生里头,有一个是SD省什么领导的亲侄子,那倒霉蛋本来是到医院实习镀金的,哪知道金没镀上,反而把命给镀没了,据说今天省里会下来不少人,邵鹏不好过,二奎同样也傻了,今早上我特意又去医院溜达了一圈,好家伙武警、特警都出动了。”
宋子浩幸灾乐祸的撇撇嘴道:“活该他们倒霉,总以为自己叱咤风云,一手能遮天。”
“哥,那咱们接下来干啥?”罪叼着烟卷问我。
我一把夺过来他嘴里的香烟,瞪了他一眼道:“大清早抽鸡毛烟,就算你练过,这么荒下去,身体也迟早废了,我看宾馆里有健身房,有台球室还有游泳池,吃完饭你们自由活动,但不准离开宾馆,我也放松放松,给你嫂子煲会儿电话粥。”
从餐厅里出来,刚刚回到房间,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雷少强给我打过来的。
我将房门锁死,这才接起电话:“喂,强子!”
雷少强语气沉重的说:“小建的事情我安排家里人认真的查了一下,前几年他确实在京城当野车手,后来好像跟人赌车输了一大笔钱,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几个月,有人说他去特殊会所当了一段时间少爷,傍上一个富婆,还有人说他到南方倒腾了一段时间的走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