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在岛国的华人社团圈子里立足?王者又怎么将旗杆插上岛国?”我抿嘴反问。
伦哥沉默了几分钟后,“唉……”长叹一口气。
人其实和动物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好的资源永远只能属于最少数的人,地界就那么大,一座山上不可能并存两只老虎,社会更是比丛林深处还要危险百倍,一代新人换旧颜,没有谁可以在江湖的浪潮中长盛不衰,想要活着,要么急流勇退,要么血战到底。
人在江湖,生不由己,不进则死,过去我以为只是一句口号,可是现在我真的特别感同身受。
“哥,给蔡亮去个电话,让他联系一下蒋大脑袋。”我冲着伦哥吩咐道:“只需要给蒋大脑袋带一句话,告诉他,王者想要往江户川区插旗,问问他愿不愿意让路,不让路我们就自己开山伐木!”
“会不会打草惊蛇?”鱼阳皱了皱眉毛问我。
我摇摇头:“不管会不会,咱们把话已经放到了前面,不至于让谁背后骂咱们办事埋汰,咱们从岛国无依无仗,除了靠拳头和鲜血别无所靠,不论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血,这条路注定得被鲜血铺满!”
其实人在放开一切,打算破釜沉舟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世界上的所有的事情无非就是一生一死,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谁还会在意什么麻烦和后果,这是一种病态的癫狂,这种癫狂不止是自己的心里会有变化,周围的人也能清晰感受的到。
就像看法制节目里,那些犯过大案命案的恶徒,他们的眼神绝对和正常人不一样,瞅他们的眼神会给人一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他们的眸子里透漏着浓郁的死气和绝望。
过去白狼的眼中就时常闪过这种神采,我觉得我现在也差不多快处于这种状态了,透过后视镜,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莫名感到陌生。
我们一行人从车里低语细谈,很快蔡亮给我回过来电话,蒋大脑袋的意思很简单,不会让道,死磕到底,这样也正好遂了我的意,至少动起手来我会觉得少于的心安理得。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一个十八九岁看上去很是机灵的小青年手里提溜着个尼龙口袋,径直走上我们车里,辞简义赅的低声道:“骡子哥让我给几位老大带路,蒋大脑袋的落脚点已经查清楚,今天晚上他会在自己的小老婆那里过夜,最多只带两个贴身保镖,袋子里有火器和面罩。”
“有劳了兄弟!”我朝着年轻人微微点头。
他笑了笑,发动着金杯车以后直接上路。
车子驶入市中心一栋比较高档的小区门口,青年显然应该经常出入这里,门口的保安对他特别熟悉,并没有任何阻拦,甚至还笑呵呵的打招呼。
“我是他小老婆的专职司机兼保镖。”青年边缓缓的波动方向盘,边扭头看向我们顿了顿道:“如果有可能的话,给她一个痛快。”
显然青年和蒋大脑袋的小妾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我笑了笑道:“骡子想要取代蒋大脑袋很久了吧?”
青年楞了一下,把车开到一栋独立的别墅门口,语气很低的回答:“五年以前我就过来了,呵呵,他们住在那里,我在门口等你们,这儿距离最近的警署大概十五分钟左右,这是房门钥匙,正常情况下,蒋大脑袋会在靠东边的俯卧睡觉,主卧则是他的两个贴身保镖。”
“多谢。”我点点头,拆开尼龙袋从里面取出三把仿“5.4”手枪,几双白色的薄手套和三顶“鬼面”的脸罩。
将家伙式分配好以后,我“次卡”一声拽开车门跳了下去,朝着鱼阳和伦哥道:“进去以后不要说任何废话,干掉目标迅速撤出,如果遇上什么阻碍走散的话,不要拖沓,咱们还回刚才的酒店门口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