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这家洗头房的背后还有个后门!”社会小哥吓得失声大叫,忙不迭的哀求:“厄运的身上有一把大黑星,他昨天和一个打扮的特别妖娆的女人碰过头,我知道的真就这么多了。”
“打扮的很妖娆的女人?知道叫什么吗?”我低声问道。
青年摇摇头:“好像是叫桐桐还是什么的,我只看到那个女人一个侧脸,厄运就把我赶出来了,而且他们是用日语交流的,我也听不懂那玩意儿。”
“七哥、金哥,你俩先下车。”我回头冲扈七和胡金说道,胡金二话没说,直接点头走到车外。
扈七反而拧着眉毛反问:“干嘛?”
“你先下车,我交代完亮哥和小白事儿以后,有任务安排你和金哥办。”我耐着性子微笑,扈七满脸不爽的嘟囔:“有什么事儿你在车里跟我说不一样嘛?为啥还非要我先下去?”
“我他妈让你下车,你是不是听不明白?”我粗暴的一把揪住扈七的脖领,指着他鼻子冷喝:“扈七,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你他妈要是还想在我们这圈人里混,那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我让你下车,你不能问任何,听不听的懂?”
扈七一脸的懵逼,嘴唇蠕动了半天,恼羞成怒的低吼:“赵成虎,你是不是觉得我义父没了,血色就没人了?可以随便欺负我?”
不理会他心里怎么想的,我还是把要表达的态度跟他说清楚,我严肃的盯着他的眼睛说:“扈七,你过去一直是跟着王叔办事的,在翠屏居也都是一言九鼎的横主,论起辈分,我喊你一声哥确实不吃亏,平常咱们玩都可以,你高兴了喊声兄弟,不高兴了骂我声狗篮子都是无所谓的事儿。”
不等他说话,我话锋一转道:“但是出来办事,只能有一个声音,就是我赵成虎的声音,王叔确实让把血色并入王者,你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走,我也可以给你拿足够的钱,你现在明确告诉我一遍,走不走?”
扈七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两下,低吼:“我不走!”
“不走也没问题,我举双手双脚的欢迎,但我有言在先,只要你呆在王者,出来办事就他妈必须无条件的听我的!能不能明白?”我的嗓门骤然提高。
扈七抿着嘴皮,迟疑几秒钟后,点了点脑袋。
“下车!”我粗暴的摆摆手,扈七阴沉着脸摔开车门走了下去。
不是我故意要摆什么老大的威风,只是我发现自打王叔去世以后,扈七好像没法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了,过去他在翠屏居养成的那股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臭毛病有增无减,对我的兄弟习惯性的吆五喝六,血色毕竟是半路加入,如果处理不妥的话,很容易导致王者的内部出现问题,所以我才寻思着整一招“敲山震虎”。
“亮哥、小白,你俩就守在前门等我,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问清楚这位小兄弟还有什么遗漏的消息没,咱们等天完全黑了在动手。”我指了指脑袋被卡在车窗上的小青年,冲着蔡亮和白狼交代道。
看蔡亮掏出来手枪准备上膛,我摇摇头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要动军火,石市不比金三角,在这地方咱们大开大合的闹腾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我去跟派出所的哥们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们集体出警俩小时。”
“能说的明白不?”蔡亮关切的问道:“毕竟是跟警察谈,别再出啥茬子了,实在不行联系一下邓州吧,让他帮帮咱。”
“这种小事欠邓州人情划不来,好钢得用在刀刃上”我摇摇头,拍了拍三十万现金微笑:“当金钱站起来说话的时候,所有真理都他妈得保持沉默,甭管他是穿啥衣裳的。”
我提起装钱的手提袋走下车,冲着郁郁不快的扈七和胡金道:“你俩跟这位小兄弟把后门堵了,不要蛮干,哪怕让他们跑了,也千万别让自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