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开口。”
“托哥哥的福,还不错!如果哥哥方便的话,待会帮我把近几个月的石市日报送过来吧,我这个人没啥爱好,就是喜欢读书看报。”我昧着良心朝小黑胖子抱拳。
趴在地上的张思澳立时间跟条成了精的大肉蛆似的扬起脑袋大声喊叫:“领导,我要求换监!他们不是人,全是变态!”
“你说换就换?你他妈当这儿住宾馆呢?”小黑胖子极其不耐烦的白了眼张思澳咒骂:“还要不要脸了?光天化日的脱裤子干啥?耍流氓给谁看呢?马上给我穿上!”
“他们打我,还欺负我,你看看……”张思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辩解。
“看特么什么看?老子自己没有,需要看你的?我跟你说,色诱对我不好使,小小年纪不学好,马上把裤子穿上!”小黑胖子立时间化身成了“正义使者”,白了眼张思澳后,掉头就走,走到门口的地方,又回过脑袋冷喝:“今天周四,你们号可以不做义工,待会好好的搞下卫生,谁痔疮犯了?整一地的血?”
铁头和其他几个青年不约而同的看向张思澳。
小黑胖子严厉的指着张思澳命令:“十分钟以后把卫生给我搞出来,不然你给我等着!”说完以后就“咚”的一下关上房门,整个过程中,他都没往张思澳的屁股上多看两眼,好似那几根牙刷根本不存在一般。
张思澳彻底无语了,拿脑袋“咣咣”的撞击地面,恨不得要自杀。
等管教一离开,白狼立马就蹦到了张思澳的跟前,二话没说抬起四十三码的大脚就往他脸上盖章,我咳嗽两声道:“算了,歇一会儿吧,日子还长慢慢教他做人,澳爷你别担心哈,我们哥俩不会离开你的,你从这里关多久,我们就陪你多久。”
我话没说完,张思澳直接气晕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白狼一指头都没碰过张思澳,不过在白狼的授意下,铁头一行人反而成了张思澳的债主,有事没事的就拎出来他们曾经的大佬好好操练一顿,睡觉打呼噜,扁!吃饭发出声音,揍!卫生清理不干净,捶!反正只要瞅着机会,小哥几个就是打他没商量!
这帮小痞子用实际行动验证了那句话社会嗑,做事别太狂,不定谁辉煌!铁头告诉我,当初他跟着张思澳混的时候,说错一句话可能都会挨嘴巴子,现在完全反过来了。
反观石市的“新贵”张思澳,最近两天的精神完全处于崩溃状态,走路吃饭不敢带声儿,看任何人不敢用正眼。
起初这小子瞅我的眼神满是恨意,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想趁机勒死我,不过让白狼抓了几次,摘了几回菊花以后,彻底老实了,眼神变得越来越呆滞,瞅我们也越来越惊恐,打到后来,只要铁头他们只要眼神一交汇,张思澳立马条件反射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他的尊严已经完全被磨灭掉了,这人一旦失了尊严,也意味着丢掉了脾气,屈服这种事情会成为一种惯性,久而久之腰杆也就再也挺不起来了,即便现在把张思澳带出号子,他的本性怕是也很难再恢复。
第四天的晚上的时候,白狼不知道从哪搞到几截粉笔头,从地上画了一条鱼,指了指鱼问张思澳:“这鱼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张思澳摇摇头。
白狼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草泥马,好好想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真的!”张思澳连连点头。
“真的是吧?那你给我捞出来吃掉!”白狼拿烟头弹在张思澳的脸上。
“白爷您别玩我了,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是我干爹的身份么?”张思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精神终于崩溃,再也撑不住了,连哭带嚎的说:“我干爹是个哑巴,他是周泰和的警卫员,来石市的目的既是为了帮我,又好像为了整什么天门,其他的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