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空没有,就说我想请他喝茶,格外强调一句话,特地陪着卫戍区的罗权到云南去采了二斤上等普洱。”
“稳妥!”伦哥比划了个OK的手势。
邓州是石市现在的市局一把手,上次伦哥和雷少强被稻川商会的厄运陷害,差点让判刑,我曾经以当司机的名义跟他有过一面之缘,我俩还算对眼缘,至少我知道他并不讨厌我。
至于我到底是什么来路,我想他的身份或多或少还是能了解到一些,京城罗家的势力,想必他更是清楚不过,以我跟罗权的关系,扯着他这张虎皮撑撑大旗,我权哥肯定也不会生气。
我又回头看向胖子和胡金道:“胖爷去酒店对过的小卖铺里随便给我弄几斤茶叶,金哥打电话让白狼过来,我打算带他去看守所里度几天假,亮哥你现在去托朋友问问,张思澳到底被关在哪了。”
“三哥,邓州可是咱们石市警局的一把手,据说马上要兼职石市副市长了,你拿廉价茶兑付人家,好像有点不合适吧?”胖子走出去几步又挪揄的问我。
我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笑着说:“礼轻情意重,你当堂堂市局一把手会稀罕什么上等茶叶?他想要的不过是跟罗家拉上一点关系罢了,哪怕是蛛丝马迹也好过一白二净,听我的,快去吧!”
老早以前我就知道罗权牛逼,罗家强势,可是具体有多强势,我始终都没什么概念,直到这次缅点之行,我才设身处地的感受到罗家的光芒到底是有多灿烂。
能够隔着几万里遥控让罗权坐稳缅点数一数二大组织“蓝旗军”龙头的位置可见一斑,能够让几个执政党俯首称臣的听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年轻摆布,光是这份能耐,我想这才是真正的权能通天。
我一个不懂半点政治的人都能感觉到的东西,邓州这种常年混迹政坛的人精会不明白?会不想跟罗家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至于他到底能不能走进罗家的法眼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有想法希望通过我跟罗家交好。
胖子和蔡亮这才悻悻的开门离去,我惬意的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回家的感觉真特码好,这种占山为王的滋味绝对好过我在缅点、金三角处处看人脸色的二逼生涯,如果有的选择,我是打死也不想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伦哥放下手机以后,朝我笑了笑道:“邓州说这会儿在主持会议,会议的内容是关于长安区人民医院重大恶性伤人的案子,让你晚点再跟他联系,对了他让你亲自给他打电话,人老精马老滑,他这是在像咱们示好呢,告诉咱,肯定会严办张思澳。”
“嗯呐,同时是在逼我低头。”我会意的笑了笑,接过过伦哥的手机直接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一道厚重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好!”
“邓叔是我,小赵!您还记得不?”我把姿态放的特别低,冲着那头谦卑的打招呼,同时一句话也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邓州爽朗的一笑道:“你个鬼灵精,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过来探望一下叔。”
“刚刚下飞机,这不是听我哥说,邓叔正在忙着开会呢,也不知道打搅到您没。”我挪揄的干笑。
邓州不以为然道:“会议刚刚结束,我正琢磨应该怎么回家呢,局里的车全都分出去了,连夜抓捕长安区医院凶杀案的帮凶,唉……”
“叔,要不您等我一会儿?我刚好开车路过你们会议厅。”我顺杆往上爬的接话。
邓州“哈哈”一笑道:“你知道我们在哪开会就刚好路过?”
“您在哪开会,我就刚好路过哪,石市满打满算不也这么大嘛。”我咬着烟嘴凝笑,跟这种达官贵人打交道就不能带脸,要不然肯定谈不出任何结果。
“臭小子,到缅点去玩了一趟是不是把脸都给晒黑了?好嘞,你过来吧,我在裕华区的九洲酒店大厅等你。”邓州打了个哈哈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