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江琴那副欲言又止的小女生姿态,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妞是希望我能够挽留她一下,可是挽留之后怎么办?我们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当对“露水鸳鸯”苟且么。
再说了就算我愿意跟人家双宿双飞,她指定也不愿意没名没分的跟着我,所以我俩注定没什么结果,我故意蹩眉呲牙的坏笑:“咋地,你还想跟我发展一场友情炮吗?”
“你的眼里只有那种事情么?”江琴如同琥珀一般瞟了的眸子里飞出一抹浓郁的失落。
我寻思反正已经演无赖了,不如索性赖到底,梗着脖子,粗声粗气的掐了一把她充满弹性的小脸蛋道:“不然呢?我跟你谈谈巴黎时尚妆还是聊聊维也纳演唱会?高雅不是装的,孙子才特么是装的,老妹儿大家都挺忙的,身体能解决的事情,尽量别浪费口水,你说是不是?”
“滚一边去!”江琴突然恢复了自己的女警本性,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反手打算将我扭到地上,我顺势转过去身子,将手臂从她脑袋上绕了个圈,钻到了她身后,同时拿另外一只胳膊环抱在她的小蛮腰,将嘴唇凑到她的耳垂调戏道:“老妹儿,擒拿术不光考验身体的协调性,最重要的还得是有力量,我权哥是这方面的行家,有时间你可以请教他!”
远远的看过来,我俩就跟从原地练习“华尔兹”似乎,说出来的暧昧。
不等我话说完,江琴猛地一脚跺在我的鞋面上,我呲牙咧嘴的捂着脚从原地蹦跳起来,这妞脚上穿一双缅点地区特有的木制趿拉板,一脚踩下去就跟人拿锤子凿没多大差别。
“对战的精髓主要看灵活性!”江琴顾着腮帮子,甩了甩自己一脑袋金色秀发。
我疼的“嘶嘶……”了几声,朝她翘起大拇指调侃:“你这么灵活,敢问是怎么上了我的床?而且还占我那么大便宜。”
“你……你无赖!”江琴俊俏的小脸蛋刹那间就红到了脖子根,原地跺了跺脚,朝我挥舞起自己的小粉拳来,我斜楞眼睛朝她的胸脯上眨巴两下:“别攻击我哦,我这个人没人性的,发起狂来自己都害怕!你要是再敢得瑟,小心我把你的硅胶给抓出来。”
江琴下意识的两手捂住胸口,看我“哈哈”大笑,她才急赤白脸的推了我两下娇骂:“你才是硅胶的,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呢!”
“唷,还是原生态的?来,让我感受一下啥是真正的无公害纯天然呗!”我举起两只爪子佯作“袭胸”的模样朝她伸了过去,她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往后倒退。
这妞其实挺好玩的,有点小刁蛮却又特别的活泼,时而羞答答的,时而热情似火,性子里既有中国人的内敛,还夹杂一些西方人的奔放,这种脾气、这种模样的姑娘走到哪都注定不会少了追求者,不过我感觉她只适合搞对象,不过适合过生活。
经过一番笑闹后,我俩之间的尴尬气氛也算彻底缓解开,我点上一支烟,四仰八躺的靠着墙根坐下,将自己刚才被她踩的那只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无病呻吟的揉搓。
江琴也有样学样的坐在我旁边,像是看啥稀罕动物似的来回打量,好半天后她出声道:“诶,今天你朋友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嗯。”
“真的假的?我看你顶多也就二十多岁,结婚这么早?”江琴仍旧还是一脸的不信。
“我们农村结婚都早。”我咧嘴笑了笑,其实挺想扇自己个大嘴巴子的,如果我说句假话,再花言巧语一番,指不定今晚上就能摸到肉,反正法律上也没规定,上了床就必须得结婚,只当是我教教她怎么识别禽兽和爷们,可是当跟她那对清澈见底的眸子对上的时候,我实在狠不下心当畜生。
“哦,她漂亮吗?”江琴脸上的表情稍稍变幻了一下,讪笑的问道。
我抽了口气,点点头道:“说假话特别漂亮。”
“那真话呢?”江琴的眼珠瞬间闪过一丝亮光。
“真话?她是个仙女,我是个凡夫,她配我,就跟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一样的。”我嗅了嗅鼻子,将鞋子穿上,伸了个懒腰,最近两天没洗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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